伊恩回忆起他仍在录音，坐直咳嗽。“通过进入逝者的灵魂——在这里是我自己的灵魂——我能够激发个人的生存意志。”伊恩笑了。“有时候，我们认为能让某人回来的东西并不是真正能让人回来的东西，所以保持灵活性很重要。”

“你以前说过，在死亡的那一刻，你的力量在掌握之中。这不是真的吗？”

伊恩皱着眉头。“这不是假的，但不是一个完整的答案。”

“那么你的力量是什么？”

伊恩哼了一声。“显然是改变。老实说……我想我们应该删掉我之前说过的话：死亡时刻的力量是垃圾。我觉得听起来不错，但……这不太正确。”

欧里菲尔点了点头。“你感觉还好吗？没有副作用？”

伊恩摇摇头。“我一点也不知道。我的命运之箭呢？你还看到什么誓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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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示意伊恩的手。“让我确定一下。”

伊恩伸出手来，一半希望看到的是箭而不是手指。“我以前从未问过，但你怎么知道这是否有效？”

“通过检查进行验证，”欧里菲尔回答。“对你的誓言没有一条链条。每个人都至少有一条，如果他们曾经签订过基本协议，无论是学校、就业还是其他任何方面。你以前有过一些，但现在……没有。”

伊恩轻轻地笑了。“这是个好消息。”

“是的。如果你能像这样随心所欲地回来……”

“我们将有更好的机会到达库纳。”

当他们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们决定用一天中的头几个小时来侦察裂缝。当他们第一次到达时，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他们没有找到它的边界。他们不知道如果继续下去会发现什么，但这是锻炼身体的理想方式。

“SPU在裂谷探险中发现的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伊恩问。

尤里菲尔在一块特别长的钟乳石周围乘风而行。“在我出生前几十年，他们发现了一只长着蛇尾巴的有翅膀的聪明豹子。遗憾的是，它在从裂谷中取出几个月后就死了。”

“它会说话吗？”

王子摇了摇头。“绝对不是。但是，它可以练习艺术。它有命运，我想它一定有灵魂。”

“它的亲缘关系是什么？”

“非传统。它控制着玻璃，尤其是一切。”

伊恩试图想象一只长着翅膀的豹子挥舞着玻璃；他认为这将是一个风元素，以促进飞行，但显然不是。

“它真的能飞吗？”伊恩想知道。

“我不这么认为，”王子回答，从脸上拂去一绺头发。“老实说，我不知道所有的细节。在其他裂谷中也遇到过类似的奇怪杂种，但豹子是我听说过的最奇怪的动物之一。”

“我听说裂谷兽总体上更聪明，但我没有意识到有些可能会练习。”

欧里菲尔哼了一声。“平心而论，这条裂缝里并没有最聪明的标本。”他低头看了看水面，一只鱼翅从水面上伸出来，一团细细的卷须飘向两边。“他们甚至看起来很愚蠢。”

伊恩笑了。“你知道鲨鱼在第一棵树之前就存在吗？”

王子扬起眉毛。“没有。”

伊恩回答说：“它们太原始了，连骨头都没有。”。“如果它们不继续移动，就会窒息而死。”

“你对鲨鱼很了解。”

伊恩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老实说，他们过去常常把我和其他所有事情都吓坏了。我试着尽我所能了解他们的一切来克服它，但结果适得其反。”他翻了翻眼睛。“妈妈不高兴。”

“前一天我们看到的那条鲨鱼呢？它好像没有动。”

伊恩耸耸肩。“是的。它很大，我们移动得很快，但现在它可能在任何地方。”

“嗯，”欧里菲尔简单地回答。

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发生意外。

“我们应该开始回头吗？”伊恩想知道。

欧里菲尔沉思着。“我认为我们应该继续前进。在我们知道裂谷的界限之前，我不会感到满意。对于一个被认为具有潜在致命性的裂谷来说，一切都太平静了。”

伊恩点了点头，他们继续往前走。很快，他们就离天花板上的裂缝足够远了，他们再也不能依靠夜光了。伊恩没有受到光线的限制，只要他们呆在水面上，欧里菲尔就可以通过风感知周围的环境。整整四十分钟后，欧里菲尔示意他们停下来。

“什么？”伊恩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