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菲尔叹了口气。“我把我的生命押在这场胜利上，父亲。我希望你会同意。我希望你不要认为我是自私的，我想把SPU当成一个占有欲很强的暴君。我看到了我们国家的巨大潜力：我不会让一个暴君危害我们的自由和创造力。”

欧里费尔歪着头，把发饰放回头发里。“你总是告诉我历史对胜利者微笑。”他抓起一杯威士忌，向一位看不见的同伴敬酒。“祝我们胜利。”

伊恩在欧里费尔的办公室里坐了下来，这个严肃的地方对他们两人来说是一个不寻常的会面地点。他注意到天花板边缘的拱顶饰条上刻有符号。也许我们在这里会面是为了提高房间的安全性。

门开了，欧里菲尔走了进来，脸色苍白。看来母亲是对的：他从昨天起就一直工作到筋疲力尽。伊恩想知道王子是否睡过觉，或者他是否仍在消耗一天的烟雾。

“伊恩，谢谢你在这里见面，”王子坐在椅子上开始说。“这肯定是一个比平时更闷热的聚会场所。”

“我不介意，”伊恩回答。“你想讨论什么？”

“我们的未来。”

伊恩笑了。“你能给我一些更具体的吗？”

欧里菲尔呻吟着，向后靠在座位上，一只手捂住嘴，他的目光令人费解。“王子会议、国会和将军们都同意战争。”

伊恩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战争他听到了王子的话，但难以理解。我们要打仗了。

“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已经同意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但我只是一个人。”伊恩自嘲道。“面对一场全面的战争，而不是我们之前讨论过的那种隐形工作……我觉得自己太……渺小了。”

“你这么说很有趣，”欧里菲尔回答。“你将成为我们战略的基石。”

伊恩盯着他，表情茫然。“对不起？”

“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戈多拉。埃尔德马里人怀疑得太多了；我们无法按照最初的计划偷袭塞莱贾大陆。但是，我们可以攻击塞莱霍的战略盟友。鉴于你已经对戈多拉相当熟悉，这似乎是最有利的选择。”

尤里菲尔等了整整半分钟，伊恩在考虑他的话。

“我知道这是很多。”

“太多了，”伊恩肯定地说，哼着鼻子。“尤杰尼，这真的发生了。”

“我们对戈多拉的第一次打击将在一周后到来。我需要你出现在高级战争委员会面前，参加我们的战略讨论。人们会问你是否有可能做某些事情。我需要你自愿和诚实地回答，不管有人问你什么。”

他向王子点了一下头，他的心怦怦直跳。

欧里菲尔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伸手去抓伊恩的前臂。他捏了捏，然后说：“如果你想拒绝，我们没办法强迫你。”

“我怎么能拒绝？”伊恩咕哝着，语气苦涩。“我们已经谈过了。我说过我不会放弃SPU，我打算信守诺言。此外，我的手还远远不够干净。”

欧里菲尔的表情扭曲成一个鬼脸。“我对路上发生的事情感到抱歉。我不想让你感到有压力去夺走某人的生命，甚至是刺客的生命。”

伊恩摇摇头。

欧里菲尔的额头皱了；伊恩怀疑他在他的场景中寻找信息。

伊恩叹了口气。“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