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并没有给你带来太多麻烦，因为你陷入了一个循环。”

欧里菲尔耸耸肩，尽管炉火很暖和，但他的牙齿仍在格格作响。“这是我无法改变的。”

“听起来……很合理。”

“你知道，你的命运非同寻常。”

特别的欧里法以前从未提到过类似的事情。

王子继续没有提示。“当我自己的命运指向你时——正如可以预料的那样——你的命运指向外面，就像无数指向远方的向量一样，变得看不见。如果我不得不冒险猜测的话，这个循环中的世界正在努力遏制你。也许它只是耗尽了能量，尽管还有许多更有趣的可能性。”

“像什么？”

一阵大风吹过机舱，把门从铰链上刮下来。门后是一片广阔的群山，但它们越来越模糊。几秒钟后，机舱外的一切看起来都是白色的，没有任何定义，传递着一种虚无的感觉。

王子哼哼着。“最好不要说。不管是什么原因，线圈都断了。”他伸手去拿刀，然后站起来走向空门框。他砍掉了，空虚像一张撕破的纸一样打开，露出深渊般的黑色。

他向门做手势。“你该走了。”

不理解他的话的含意是不可能的。我们不是在讨论离开图层，而是离开循环。

我犹豫不决，突然感到毫无准备：我仍然需要训练自己抵御精神攻击；此外，我从来没有时间尝试从誓言中解脱出来。如果我离开了这个循环，却发现自己陷入了生死誓言中，那该怎么办？

欧里菲尔突然笑了，然后把刀递给我。

“如果你害怕，你可以试着回头；但即使你可以在几天或几周内忽略环路崩溃的影响，你在这里的时间也即将结束。”

“听起来你觉得我应该离开，但你根本不认识我。”

王子低着头。“为什么不离开呢？”

我叹息。“我很担心。如果我穿过那扇门……我不知道另一边在等我什么。”

“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况是什么？”

“如果我已经同意了一个我记不得的誓言呢？如果我不得不在别人的命令下度过余生呢？一件武器？”

王子茫然地看了我一眼。“我对你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但有办法处理这些事情。”

我想问另一个问题，但他打断了我。

“别再担心你不能改变的事情了。这个地方不是已经从你那里偷走了足够的时间吗？”

“是的。”

“那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深呼吸，锻炼自己。我向他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