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舍夫秘书紧张地看了我一眼。“先生，我们的计划是什么？”

我竖起眉毛。“你是说……日程安排？秘书，这不正是你应该跟踪的吗？”

她叹了口气。“不，不是日程安排；我们的战略是什么？我们来这里的目标是什么？我一直在审查我们的会议清单，但我搞不清楚。”

我对她不耐烦的表情微笑。谢夫很精明，我会给她的。想弄清楚我的联系人名单肯定会让人困惑，因为即使是我也不知道能从他们中的一半身上得到什么。许多名字都是从贾林卡和阿朱拉那里推荐来的，其中大多数都是我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去寻找的下级官员。

当我要求两人证明他们的建议是正确的时，他们表示，这些人都对哈沙特的毁灭有个人投资，他们的处境是他们会听到——或者至少是无意中听到——敏感信息。考虑到名单的长度，他们没有为每个人提供具体的理由。

“谢夫部长，”我回答。“这些名字来自情报部门。我无法透露确切的动机。”

“明白了。”

“冷静点，秘书。”她比平时更紧张。“这座城市不会出什么差错。”

“是的，先生。”

我懒洋洋地对她笑了笑。“你见过我练习，是吗？”在这一点上，我通常在海湾训练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你应该知道我有能力保证我们的安全。”

她皱着眉头。“先生，我从未见过你练习。”

这让我很惊讶。“真的吗？从来没有？”

“…好吧，你几乎从来没有上过练习场…”

我的嘴突然张开。“那就别管了。”我挥手示意她走开。“我相信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你正在做你需要做的一切。”

她敬礼并转过身，回到座位上。

“先生，我见过你练习，”奥罗·赫格斯大声说。海格斯是我第一天带去的人之一，当时我带了两组水火元素学家。

“很好，我想，”我回答。“至少有人知道，除了填写文件，我还能胜任其他工作。”

这次旅行有五个人陪我。

首先是舍夫部长。除了她，我还有两位奥罗和两位外交官。极光是电晕下的一个等级，并且是为那些在至少一个战斗能量排列中具有极好亲和力的人保留的。

“有时候看起来你好像玩得很开心，”赫格斯笑着说。“当我们在施法练习场进行施法练习时，我总觉得我的头要裂开了，我的胳膊快要掉下来了。”

“嗯，我不是元素论者，”我说，有点自鸣得意。“我的做法是……自由一点。”

“没有公式？”奥罗·布拉克问道。

我嘲笑。“没有。”

“一点也没有？”他问道，好像不使用公式超出了人们的信仰范围。

“没有，从来没有。通常有试剂，但是……如果有什么区别的话，我的做法更像是烹饪。你可以进行实验，替代原料，以不同的方式和不同的量组合它们。没有相同的方法两次烹饪。”

“听起来确实很有趣，”谢夫大声说，脸上微微一笑。谢夫不是一名实践者，但她对元素论者的典型技能和局限性非常了解。

布拉克和赫格斯互相看着，叹了口气。“如果我们想使用像可敬的日冕那样的自由形式能量操纵，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例如，”赫格斯在接替布拉克后补充道，“塞扎库因既是一名山地实践者，也是一名地球元素学家。她将自由形式操纵山脉的灵活性和难度与快速而强大的元素论歌曲相结合。她在敌人队伍中旋转地球圆盘时，从山谷中升起火山。”

我点头。“很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