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了一下。“这一次,我很感激你试着保密。”她打呵欠。“也许你终于学会了,也许不是。”
当我转过餐桌,打开前门时,我抓起外套。“我要自己吃晚饭,”我从门口喊道。母亲咕哝着表示感谢,我关上门。
很快,我就到了房子前面。当我考虑去哪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好像我可以忘记瓦西里讨厌的男中音。
一时兴起,我决定给观察家们一个小小的机会。
“瓦西里,”我转过身喊道。“好久不见了。”
他嘲笑我的镇定自若。
“你回来了,”他交叉双臂说。“我不能说我对你在比赛结束前的犹豫感到惊讶。你成功了三年,但是……”他耸耸肩。“太近了,我的朋友。太近了。”
我翻白眼。“上大学是浪费时间。”
他眯着眼睛。“也许是为了你。如果我去的话,我真的会让自己出人头地。”
哦,瓦西里;你甚至不能通过基本的数学课程。瓦西里是那种因为恨自己而对这个世界卑鄙和痛苦的人。我现在对他的感受有了更好的理解:梅诺赫特在很多方面迫使我直面自己的恐惧和缺陷。但梅诺赫并没有让我变得卑鄙,反而让我变得…疏远,麻木。
“也许我能帮你,”我淡淡地笑着说。
他哼着鼻子向前走了一步,像狮子一样自吹自擂。“闭嘴,伊恩,”他吼道。“就像你可以——”
我把瓦西里冻在原地,抓住他的骨头,使它们在他挣扎的肌肉上保持静止。
“瓦西里,”我说,虚假的担忧充斥着我的声音。“你是……”
瓦西里倒下了,学生们害怕得缩成一团。
“让我来帮忙。”我跑过去,跪下。我把手放在他的心脏上。“哦,可怜的瓦西里……”他的心脏跳了起来,就像被雷声惊呆了一样。一声尖叫从他的喉咙中消失了。
注意到他想说话,我放松了他的下巴。
“你是谁?”他尖叫道。“你不是——”
我抓住他下巴上的骨头,合上他的嘴。
“嘘,”我做手势。“安静,现在。只有我,伊恩。”我再次放松他的下巴,然后看他一眼。
“当然,”他嘶哑地回答,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是的,伊恩,好的。”
我对自己微笑。仍然没有重新开始,而且似乎瓦西里认为我是个骗子,给了我行动的余地。
“这座城市每一次都在推倒你,瓦西里。你想怎么推回?”
他的眉毛皱了。“往后推?”
“你能帮我做几件事吗?嗯?”
“当然可以,什么都行。”
我算计地看了他一眼,用手指抚摸他的脖子,追踪他的颈动脉。
“带我去见你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