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个皮革工厂什么都没有,好歹也算是一笔财产。
所以,他就放弃要离家出走的想法。
可能也是十岁时候的深谋远虑,形成了今天这个锱铢必较的桑博青。
桑志坚的百分之三十顺利的帮助秦倍桓挽救了倒闭的危机。
可终究还是杯水车薪,仅仅撑过了一年,秦倍桓的皮革厂还是面临着倒闭。
十年的经营,秦倍桓把所有的资金都投入了进去,可依然没能挽回颓势。
桑怀松不忍秦倍桓每天总是醉醺醺,毫无生活下去的斗志,便请他来自己的公司做一个助理。
秦倍桓不大不小也是一个工厂的厂长,骄傲的自尊心,让他不愿意只是做着一个助理。
“谢谢你,怀松,可是我想有更大的发展。”
桑怀松听着秦倍桓的话,意思已经在明确不过,他权衡了利弊,还是给了他一个副总的职务。
可好景不长,桑氏集团迎来了一个创业以来最大的麻烦。
秦倍桓的心里还是想着与其要躲在桑怀松的庇护之下,还不如用桑氏的钱,自己在创建个工厂,这样,他便可以获得更多的利益。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秦倍桓利用谈生意的机会,多次从中窃取走其中的百分之十的资金,一点点的重新建造了一个工厂,只是这次他做的不是皮革,而是药品。
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墙的。
桑怀松通过每月的财务总账发现了资金链似乎存在着很大的漏洞,一查便查到了秦倍桓的身上。
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公司解决,而是把他单独约在了桑家。
“倍桓,你为什么这么做?”
秦倍桓对桑怀松的质问全然的不放在眼里,而是,很理所当然的嚷着,“这是我该得到的不是吗?我儿子的一个肾救了你儿子,我拿点你的钱有什么不可以的。”
桑怀松听着秦倍桓的话,又是气愤,又是心酸。
可他还是暂时的压制住自己的暴躁,冷静的说:“倍桓,你想要多少钱可以跟我说,我可以给你的,你知道吗?因为你抽走部分的资金,使公司的资金链断裂,让公司陷入了两难的局面,你也是做过生意的该清楚这以为着什么。”
秦倍桓只是听着,全然不把桑怀松说的话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