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玉蓦然想到什么,她轻推了一下沈璟道,“淑妃有孕这等私密的事情,你如何知道?”
她和沈璟知道淑妃与二皇子有染,是因为他们正好听见魏洛彦亲手将淑妃送到二皇子床榻上,此番淑妃有孕,淑妃必然会比与二皇子私会更加小心谨慎。
“亲近之人才知道淑妃有孕,阿璟,你策反她亲近之人?”
沈璟眼眸尴尬闪了闪。
“我并没有策反淑妃亲近之人,是淑妃宫里的宫女发现淑妃没有来月信,淑妃月信一向很准,加上淑妃举止异常,故意让人弄血到裤子上,伪装成来月信的样子,故而猜到淑妃有孕。”
他牵季安玉坐到饭桌前,“昨夜,娘子给我量身,是不是要做衣服?”
季安玉心虚咬一口脆藕片。
她不是要给沈璟做衣裳,而是找人做棺材。
“阿璟,这藕片做得很香很脆,你尝尝。”
沈璟看到季安玉有意躲开他的目光,轻笑道,“无论娘子手艺如何,只要是娘子亲手做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