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花朵已经看不出原样,有几支掉出来,很难想象之前经受过怎样的对待。
咽了咽口水,心口宛如堵了一团湿棉花,窒闷潮湿,她很艰难地移开视线。
早在她开灯之后,季宴礼就掀起眼皮看过去,眼神冷得像是西伯利亚冷风过境,眸色像是在黑暗中待久了,染上了同样的颜色,客厅的气压低得令人难以喘息。
云岁晚是心虚的,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抿了抿唇,错开他压迫感极强的视线,目不斜视地走向楼梯。
刚踏上第一级台阶,腰上猝不及防一紧,云岁晚眼前场景有片刻的旋转,她已经被人拦腰抱起。
腰侧被人箍着的地方很疼,淡淡雪松香夹杂着并不难闻的烟味气势汹汹地将她包围地密不透风,萦绕在鼻间,一呼一吸全是他的气息。
季宴礼阴冷的面容好像在压抑着漫天的怒意,眼底窜起的火星,带着吞噬一切的危戾,大步流星走上三楼,一脚踢开主卧的门。
等云岁晚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不算温柔地扔在了床上。
她脸色微变,撑着手臂坐起来,被他扣着脖子压回去。
“不……”
一个字还没说完整,季宴礼高大的身躯压上来,堵上她的唇。
手臂比铁链还要坚硬,紧紧钳制着她的腰身,动一下都十分困难。
云岁晚被他夺去呼吸,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季宴礼很生气,这是她预料之中的后果,除了承受也只能承受。
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很顺利地剥去了她的裤子,一个阻止的字都说不出来,他已经毫无阻碍地抓住了她的大腿,指尖内陷。
力道很大,云岁晚皱起眉,差点儿被逼出眼泪。
季宴礼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这次也完全和温柔体贴搭不上边。
像个冰冷无情的机器人,势要好好惩罚她的所作所为。
云岁晚被要了一次又一次,后面受不了地推他,也没能得到一丝温情和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