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不避不闪,被咬了,反而吻得更狠,无限度地夺取她的呼吸。
云岁晚逐渐招架不住,嘴巴痛得没有了知觉,车厢里只有他们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亲吻声。
小主,
呼吸越来越稀薄,云岁晚呼吸急促,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季宴礼退后,问她:“收回去。嗯?”
云岁晚撇开头,眼尾抹开一滴红,沉默不语。
“非得这么犟?”
他薄唇刮蹭着她的耳廓,嗓音穿透耳膜,低沉沙哑,欲望直达眼底。
吻上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慢慢向下。
季宴礼有的是法子折磨她,云岁晚被逼出眼泪,他的眼睛即使染了情欲依旧寒凉。
她说分手的那句话碰触到了他的底线,让她自食其果,尝遍了他的怒气。
一遍遍问她同一句话,好像只要她不说收回,他就要一直做下去。
防窥帘后面的车窗泛起水雾,一只手抵在上面,不久后又被拉下来十指相扣。
云岁晚哭湿了发丝,也没能得到季宴礼的怜惜。
包里的那朵玫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季宴礼扔进了垃圾桶。
最后,云岁晚实在受不了,指甲在座椅上划了一下,颤声妥协:“我……我错了。”
季宴礼吻她的唇角,重复又问:“所以,你要收回吗?”
“……嗯。”
“还和我分手吗?”
云岁晚犹豫的那两秒,他不满。
她咬着牙道:“不分。”
“真乖。”季宴礼感叹一声,奖励似的吻她,动作轻柔。
“岁晚,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
云岁晚闭上眼,将眼里残留的泪水挤了出去,他用指腹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