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没有答应她的请求,微凉的唇刮蹭着她的耳廓,举止亲昵暧昧,仿佛耳鬓厮磨。
如水的嗓音钻进耳朵,泛出涟漪一阵阵打在她身上。
“岁晚,我是摆设吗?说一声,我怎么着都会给你弄来。”
而不是曲线救国,去找了季世镜。
她遇到麻烦,永远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解决,解决不了宁愿找别人也不会找他。
这次是,上次在北城亦是。
云岁晚背脊发凉,汗毛因过度紧张而竖立,嗓音偏冷,却尾音都在颤:“我知道了。可不可以回车里说?”
“季宴礼,你不能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上次为了躲他一声不吭回了华庭,他便那样肆无忌惮,云岁晚怕他更加变本加厉。
察觉到她身体好像在轻颤,季宴礼一边轻缓拍着她的背安抚,一边徐徐开口:“可你总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云岁晚尽量顺着他,咽了咽口水:“不会。”
“岁晚会骗我吗?”
她乱了呼吸,尽量冷静地重复:“不会。”
季宴礼奖励似的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这次没有深入,果断退后放开她。
她舒了口气,被他牵着手往外面走。
秋风扫落叶,院墙边的梧桐叶追着风在空中晃晃悠悠地落下,刚落到地上,就被一只脚无情碾碎,窸窣作响。
不远处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一小片衣角被风掀起,有道身影默默注视着一起远去的两人。
不知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