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名字,沈叶初当即就炸了,噼里啪啦吼道:“季宴礼,你怎么还敢问起她?岁晚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全都拜你所赐。你以后能不能别再提她,让她好好安息。季宴礼,算我求你,放过岁晚吧。”
说到最后一句,沈叶初又忍不住哽咽。
季宴礼呼吸一下比一下沉,听着她的咒骂,很颓废地垂下头,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许久,他才喃喃出声:“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
你们是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岁晚明明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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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叶初的呜咽声越来越大,震得他耳膜破裂。
突然,她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医院到了。
宋昭还没把车完全停稳,季宴礼就着急忙慌地打开车门,走下去,脚步踉跄了一下。
他稳住身体,然后快步走进医院。
身体还没好利索,右腿膝盖那个地方钻心地疼,季宴礼顾不上,可能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疼痛。
他只一昧走得越来越快,找到父母时,他们正在等他。
“宴礼……”
温韵心里难受,眼睛又红了一圈,刚开口,就被季宴礼打断。
“岁晚不在医院。”他笃定道:“所以你们把她移到什么地方了?”
温韵有些着急,季允城拍拍她的背,把她拉到身后,看向儿子。
“岁晚已经不在了。”他喉间一阵干涩,冷静地对儿子说:“宴礼,你得接受现实。”
“什么现实?要我相信她不在了?”季宴礼满脸怒容:“你们不是说她在医院接受治疗吗?为什么突然又说她死了?”
“不可能,我还活着,她不可能出事!”
季宴礼烦躁地向上捋了下头发,眉峰深深皱起,心里的情绪无处发泄,鼓鼓囊囊地全塞进胸腔,堵的难受又窒息。
他攥紧了拳头,重重砸向墙壁,上面顿时留下血迹。
手也皮开肉绽。
“爸,妈,”他第一次露出脆弱又哀求的眼神,像座岌岌可危,快要轰然倒塌的山,说:“你们告诉我吧。岁晚到底躲在哪儿?”
温韵再也控制不住哭出声,走过去抱住儿子。
哽咽道:“宴礼,你别这样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