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生宣没有接那袍子,那是皇帝的衣物。
“是臣想见陛下。”叶生宣弹去身上的冰雪,入殿后在一处客座坐了下来。
侍女端来了热茶:“王爷,喝些姜茶暖暖身子。”
叶生宣接过茶盏,放在一边:“臣不畏寒。”
“逝者已逝,还请王爷节哀。”花无双坐回龙椅,装模作样地摆弄面前的奏疏。
“牡丹为何寻死?”叶生宣不想听到安慰的话,她只想知道真相。
“朕不知......”
“她是你的人!是不是你逼迫她杀人自裁?!”
花无双拿起奏疏,挡住自己的脸:“或许真如陆大人所说,容氏只是殉情了呢?”
叶生宣离开座椅,到他跟前,抽走他手中奏疏:“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花无双眸中没有心虚之态,却盛着难以言说的委屈:“叶将军得知容氏死讯时,只会怀疑身边之人吗?”
叶生宣被他含泪的眼睛看得心中发毛,将奏疏随意丢在案上:“如果臣知道她为何寻死,那以后,如果再遇到相似的情况,臣或许有办法救人。”
“叶将军是不是早已看出端倪?”花无双细想了她的话,得出这样的结论,“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快自裁?”
叶生宣为他这样洞若观火的能力惊叹。
二人之间隔着一座书案,她俯身凑近,像饿狼渴求猎物一样渴求答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朕叫甫归的时候,容氏向朕举荐梁松言。梁松言的诗赋水平一般,但政论很有远见,是个有大抱负的人才。是朕准许容氏助他提升诗赋。怎料他科举摘得探花,却急于攀附权贵,娶了唐氏。唐氏是忠于朕的势力,朕担心梁松言不信任唐氏,便向唐珍介绍了容氏。只是朕没想到,容氏不愿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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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叶生宣气得头昏,“你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