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白小雨身边,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想起那次抓住他时的情景,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喜欢男人,尤其喜欢长的秀气的的小白脸,所以那次就控制不住想强行和他亲热,不但没得逞还差点被他电死,她不明白以白小雨神一样的能力为什么会被她打的像条狗一样不断求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可能当时也像现在这样受了很重的伤吧,她想不出白小雨醒过来后自己该怎样面对他;
天慢慢黑了下来,褚晓飞不敢生火,只能摸着黑打开一袋野战午餐吃饱了肚子,又给白小雨喂了些蛋白粉之类的糊糊;干脆用手电照着把洞里的石头全部搬到洞口,把洞口封了起来;
把白小雨往旁边挪了挪,准备躺在他的身边休息;突然听到洞口有声音,拿起手电一照,妈的,一只毛茸茸的大爪子正轻轻地往外搬着洞口的石头;
褚晓飞毫不犹豫的拿起枪对着那只爪子开了一枪,随着枪响,白毛尖叫了一声仓皇逃走了,听到远去的脚步声,褚晓飞赶紧跑到洞口从地上搬起几块石头重新把洞口封住;
也就半小时左右,洞口的石头又被搬走了一块儿,这回白毛变聪明了,它迅速的扒拉下几块石头就赶紧跑开了,褚晓飞连枪都没来得及拿起来,只好过去搬起石头再次把洞口封上;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快天亮的时候洞里的石头已经没有了,褚晓飞也明白了白毛的用意,它是想把洞口的石头清理干净然后再冲进来,这个家伙很聪明,它不会白天冲进来的,洞里的敌人对它有很大的威胁,晚上对它来说才有绝对的优势,因为它夜晚也能看清一切事物,褚晓飞看看马上就要天亮了,索性靠在石壁上打起盹来;
一觉醒来,又到了下午三点多了,褚晓飞喂白小雨吃了点饭,自己也简单吃了两口,就跑到洞口往外观看起来,今天外面安静了许多,那只白毛正坐在河对岸往这边张望着,远远地河边上有几只鹿在饮水,洞口的石头已经被白毛全部扒拉掉了,洞口本来距地面有半米左右的高度,现在已经被石头块儿垫起来了;
褚晓飞想了想,端着枪冲出洞口对着白毛冲了过去,白毛果然撒开腿就跑了起来,一会儿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果然这个家伙智商很高,竟然知道褚晓飞手里的枪有着致命的危险;看到白毛跑的没影了,褚晓飞赶紧转过身回来开始往洞里搬石头;
才搬了几块,白毛又回来了,在河对面对着褚晓飞张牙舞爪的比划起来,褚晓飞再一次端起枪冲过去,白毛马上又跑的无影无踪了;
就这样折腾了好几回,褚晓飞终于搬够了石头,钻进洞里坐在洞口看着白毛,白毛也不过来,估计也是累了,一动不动的坐在河对岸看着这边;
很快天就黑了下来,褚晓飞把洞口封好,来到白小雨身边坐下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顿时吓了一跳,倒是一点也不热了,可是竟然有些冰手,仔细一看,他的脸上身上都已经结了霜,这下褚晓飞没了主意,她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给白小雨盖上,把他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最后褚晓飞干脆脱下自己的迷彩服,脱下白小雨的衬衣,紧紧的抱住他;太冷了,褚晓飞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感觉身体里的热量正一点点的消失;
正当褚晓飞已经接近麻木的时候,就听到哗啦啦一阵响动,封在洞口的石头被推开,白毛竟然冲了进来,褚晓飞一下跳了起来举枪就打,啪啪啪连开了三枪每枪都打在白毛的胸口上,可是依然没有能阻止白毛冲过来的速度,没来得及打出第四枪白毛挥掌打飞了褚晓飞手里的枪,嚎叫一声扑了上来,褚晓飞在被扑倒的同时把匕首刺进了它的肚子里;
白毛压在褚晓飞身上张嘴就往她脸上咬褚晓飞偏头闪开,她紧紧的抱着白毛的脑袋,不让它再把头抬起来,两条腿死死地箍住白毛的腰部不让他起来,张开嘴一口咬在白毛的脖子上,狠狠地撕下一块带着毛的肉来,顿时被喷出来的血溅了一脸,白毛呜呜的叫着,它连中三枪肚子上还插着匕首,现在动脉又被咬断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只是无力地挣扎着,褚晓飞咬着牙紧紧的抱着它不让它动弹,过了好一会儿白毛渐渐不动了,褚晓飞奋力反过身来从白毛身上爬起来,抓住它的两条腿向洞外面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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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白毛丢到河里,褚晓飞长长的呼了口气,弯腰用河水洗干净自己的脸和身子,回到洞里,把洞口再次封上;坐在一边紧抱着双肩颤抖起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褚晓飞镇定下来,重新回到白小雨旁边,把虎皮垫子往没有血迹的边上拽了拽,紧紧抱住了白小雨;
茫茫的雪原上,漫天的大雪随着凄厉的北风不断飞舞着,她紧紧抱着一棵大树绝望的闭着眼睛,远处传来一声声急切的呼喊:“囡囡,你在哪啊,囡囡!”眼前浮现出父母慈祥的面容,爸爸,妈妈我在这呢,忽然父母消失了,一个光头大汉面目狰狞的挥舞着砍刀冲了过来,洁白的雪地变得鲜红,一片片的都是血;血海不断变换一个个披头散发的恶鬼瞪着鲜红的眼睛看着她,围着她一圈圈的转悠;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撕碎,洁白的躯体暴露在漫天大雪中;
冷啊,就这么死了吗;褚晓飞已经睁不开眼睛,只是感觉外面的光线射进洞里,天又亮了起来,她四肢已经僵硬正慢慢失去意识;突然那棵冰冷的大树温暖起来,两只强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了她,一股热流从后心缓缓注入体内,顿时四肢百骸都觉得无比的舒服,她猛地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