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前世,蔺温柔就是因为尸体在被炼成凶尸后,魂魄也跟着一起飞散,致使她谁的话都不听,还在凌阮阮的挑唆下,几近灭了整个九霄山!
就在众人愁眉苦思的时候,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忽地袭来,惊的众人一惊又一惊。
门生更是双眼瞪的像铜铃,嘴巴微张,他捂住火辣辣的脸,冤枉极了:“你打我干嘛?”
薛不闻扭动了下手腕,不咸不淡道:“你刚刚不还在外面叫嚣你要将这位蔺……温柔姑娘炼成凶尸么,这会儿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蔺温柔这个名字太过烫嘴,薛不闻说这个名字的时候总是捋不直舌头。
蔺……温柔?这姑娘哪里温柔了?
一口两只怪物,武力值杠杠的!
若不是他亲眼所见,怕是就要被她的名字给糊弄过去了。
“你们不会知道的。”门生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脸上的表情又逐渐癫狂起来。
啪!
又是一耳刮。
这回倒不是薛不闻打的,而是定河城里一直以老实人自居的何奈。
“老何你?”宫煜下意识攥紧了温白的衣襟,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实则心里早就卧槽声一片。
“宫煜你先别震惊,先让我震惊一下。”
薛不闻似是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幕,他拉着何奈上下打量了好几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啧,这也没发烧啊。”
何奈乖乖地站在原地让薛不闻摸,良久,他才终于出声解释:“他刚刚好像被什么控制了,所以我要帮他清醒过来。”
这大抵是何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头一次说这么多话。
要知道,这货以前可是啥事都往心里憋的,只要憋不死,就往死里憋。
“嘶,”薛不闻摸摸下巴,又扭头看向被五花大绑,毫无还手之力的门生,若有所思,“喂,说话,你是不是得癫痫了?”
门生:("▔□▔)
话说,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我没有……嘿嘿嘿嘿!”
门生猛地从地上蹿起,脸上荡漾着奸邪的笑,双目猩红,恍若被什么附体了一般,身上忽然就燃起熊熊烈火,一柄缠满火焰的月刃凭空出现他的手中,在空中划出一道灿烂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