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这孩子干净,不知道人心险恶啊。
“呃……咳咳……”床边趴着的男人咳嗽了几声,有种大病初愈的虚浮感,声音中的痛苦倒是减轻了不少。
“哼哼~”白砚笑着离开了房间。
妇人刚将男人扶起来,就见白砚转身离开,为不怠慢恩人,妇人连忙把男人安置好,追出门,把怀里放了好久的金耳环拿了出来。
这是整个家中最值钱的物件。
“恩人、道长,我、我们没什么更值钱的东西感谢您了,这个是我刚嫁来的时候,我男人给我的,道长收下吧。”
“要不是道长,我们好不了。”
在妇人说话期间,一缕浅金色的信仰之力从妇人眉心飘出,温柔的缠在白砚手腕上。
抬起手腕看了看,这次的信仰之力拿的很顺利,和第一次在精明男身上拿到的信仰一样,没有再需要付出的。
于是乎白砚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不需要你这个,用不上。”
那妇人还想跟着白砚,将这对耳环塞到白砚的手里,黑瞎子很是善解人意的帮着白砚将妇人拦了下来,“小道长说用不上,一定是真的用不上,你们这样过的也不容易。说起来,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整个村子都死气沉沉的?”
话题一下就被岔开。
妇人抬手擦了擦眼泪,一脸懊悔的拍了一把大腿,“啪”的一声。
然后给黑瞎子解释起来。
原来这个村子的青壮年是在矿山干活的矿工,但是从矿山出事后,他们整个村子进过矿山的都犯了病,找大夫来看过,大夫瞧不出所以然,人人都说是矿山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缠上了矿工。
招了邪,才导致村子里也染上了邪,一点点荒凉。
时间过去了挺久,要不是在破庙门口的乞丐遇见了一个大仙,帮他治好了病,妇人也不会抱着一点点希冀,冲去城里找人救命。
“矿山不是有负责人吗?为什么你们出事了他们不来管?”黑瞎子接上话。
妇人则是叹了口气,“城里乱啊,那些大人物没有好处,来这个破村子干什么。而且……”
话到此处,妇人小心了些,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前不久还有日本人来,我们更怕了。被邪气压着的时候,脑子一直迷迷糊糊的,吃喝拉撒都不一定能做到,根本不敢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