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
留着山羊胡的男人,把扑克牌拆开,转手给了我一副牌。
他自己一副牌,在手里不停的洗牌。
“小弟,好好看着,现在教你袖中取牌的手法。”
“嗯。”
我明白,这是要让我在赌桌当托儿的时候,临时发挥。
那这个当托儿的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因为在赌桌上只要出老千被抓到,轻则打个半死,重则可是要剁手的。
哪怕会所的人不抓我,可谁也不能保证,不会被其他的赌客看出来。
而且我可绝对不会让人知道,我会手法。
要是当面学会了,那以后再想装,就装不出来了。
山羊胡给我展示了袖中取牌手法的精妙之处,让我模仿练习一下。
我全都记在了心里,但我故意模仿不出来,牌总是掉在地上。
拿也拿不住,就这样一直教了半个多小时。
山羊胡突然把扑克牌收起来,转手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然后对着柳姐摇了摇头。
“这小子不是练手法的这块料,另外选人吧。”
此话一出,我故作歉意的看了柳姐一眼。
表明我是很想学习,但就是学不会,那也没办法。
“小弟,你以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