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温不火的玩着牌,下注并不大,输赢也不是我所关心的事情。
赢了拿不走,输了有场子里兜底,当托儿只是为了凑个人数,烘托一下现场的气氛。
随着时间流逝,人逐渐多了起来,都是一个两个陆陆续续的来人……
整个场子非常安静,来到这里很少有哈哈大笑或者吵闹的情况。
毕竟该装的时候大家都会装一下,做出一副样子来,才能和其他底层人做出区分。
在本质上来说,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晚上十点来了两个人,引起我的注意。
在这个场子里玩的基本上全是男的,要么是脑满肠肥的,要么是大腹便便的,要么就是斯斯文文。
每个人身上的气质特点都很鲜明。
此时来的是两个女人,一个四十多岁,全身打扮的珠光宝气,很贵气。
另外一个瓜子脸,高高瘦瘦,相比来说要稍微气场弱一点。
但也绝对是在生活富足的环境里,长时间的养尊处优,才能培养出来的气质。
柳姐热情的带着她们,没有在大厅,而是到了旁边的房间,里边应该是有单独的包间。
一般来说,男人要有钱,和谁都有缘,女人没有钱,看谁都顺眼。
生活富足的阔太太,时间长了再好的日子也会乏味,自然会找点刺激的事情做。
在她们进入包房后,柳姐又安排单独的发牌荷官和服务员端着筹码进去。
我搂了搂身边姑娘的腰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里边是干什么的?”
“老板,里边是单独包房。”
“那里是怎么玩儿的?”
“玩什么都可以,包房有最低下注。”
“最低是多少?”
“一万。”
我心说最低下注是一万,不可能卡着最低标准,一把牌三五万很正常。
对于一般人来说不可想象,很多人一晚上才输几万,顶多输十几万。
其中的区别就是有些人的钱是靠双手赚的,而有些人的钱是靠别人来送,而且还是大把的人上赶着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