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兄弟,自与我不离不弃,今日前来,只是吟诗作对,寻知己,觅知音,不曾有其他想法。”赵惊鸿笑着说道。
悲悦澜闻言,眸中少了一丝轻蔑,多了一丝敬重。
因为她知道,面前的男子跟那些前来寻欢作乐的人不一样!
“先生请喝茶,今日能遇得公子这等知音,是奴家之幸!”悲悦澜给赵惊鸿倒了一杯茶。
赵惊鸿给林瑾使了个眼色。
林瑾端起来一口喝了,“好喝!”
悲悦澜不悦地林瑾一眼,又给赵惊鸿拿出杯子,倒了一杯。
赵惊鸿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味道清淡许多,其中还放了花瓣,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确实不错。
“姑娘,有时候,人生总是充满各种各样的遭遇,琴瑟之弦,弦弦不同音,人生在世,人人不同,遭遇不同,过往不同,命运也有所不同。”
“我听闻姑娘曲,似乎难忘之人。”
悲悦澜不由得垂泪,“公子都听出来了。”
“唉!”赵惊鸿叹息一声,“风流多是负心汉,姑娘为此,不值得!就如同我刚才那首诗般……”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悲悦澜吟唱出来,声音婉转,宛若百灵鸟一般,又柔柔糯糯,极为好听。
“公子说的没错,谢公子开解。”悲悦澜感激。
赵惊鸿询问了一下汇芸阁的事情,又跟悲悦澜聊了许多。
这汇芸阁是王氏产业,背后也有朝堂高官的影子,其中更有许多六国贵族女子,她们从小便学习礼乐,如今却成了供人赏乐的玩物。
悲悦澜所钟意之人,是一名医者,风流倜傥,与悲悦澜有许多共同话题,两人情投意合,但却没来得及更进一步,那医者便与之分离,继续云游去了。
赵惊鸿不由得问道:“你可知那人姓名?若有机会,我可代你寻找。”
“谢公子!”悲悦澜对赵惊鸿行礼,而后缓缓道:“他乃神医夏无且的弟子,名为杜凌川,他一生志向,便是成为超越他师傅的神医,医治天下疑难杂症,所以云游四海,寻天下之良药。”
赵惊鸿心中惊讶,原来是神医夏无且的弟子,怪不得能让悲悦澜这样的女子倾心呢。
赵惊鸿对悲悦澜道:“若有杜凌川的消息,我必会告知与你!”
“谢公子!”悲悦澜感激不已,“今日公子不仅赠诗,且开导于奴家,更替奴家询问,奴家无以为报,愿为公子弹奏一曲,以谢公子。”
赵惊鸿摆手,“留着,过几日我若让人来寻你,莫要拒绝。”
“好!”悲悦澜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当即,赵惊鸿带着林瑾离开了汇芸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