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曼殊自是听出了她的声音，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回过头来看向顾曼清的方向：“怎么？如今没有旁人在，顾小姐也不装了？”

听到顾曼殊这话，顾曼清仿佛也早已知晓一般，没有丝毫的恼意，反而是冷笑一声。

声音中也全然没有了从前在外人面前，对顾曼殊的那种敬意。

“从前叫你一声姐姐，不过是可怜你罢了，不过如今想来，你也已经不配了。”

“一个失了名声，从群芳馆中被救出来的人，还配做顾相的女儿吗？你说是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顾曼清的话语中满是嘲讽。

她的目光，也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顾曼殊，仿佛想从她的脸上看到绝望。

这段时日，为了将这则消息传遍京城上下，顾曼清可谓是用尽了心思。

为的便是看到顾曼殊在自己面前求饶的那一刻。

所以在说完这话之后，她抬头再看向顾曼殊的时候，眼神中全然没有了从前那如小小白花般柔软的模样，眼神中满是阴狠。

看着顾曼清这张扬跋扈的样子，顾曼殊面上倒没有丝毫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