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知道了。

因为顾曼殊同顾家断亲的事情，让母亲在京城的贵妇人中间，丢尽了颜面，

所以或许从前母亲对顾曼殊还有几分慈母之爱，但是如今的她，却已经恨透了顾曼殊。

母亲眼中的那种算计，哪里还有一个母亲的模样？

但是，这却是她愿意看到的。

此时她再看向顾曼清的时候，眼神中却满是锐利，倒不像是在同顾曼清商议，而是向她传递命令。

只是觉得自己言语有些过于严苛了，所以顾夫人再次拍了拍顾曼殊的手：“此事，让你大哥去帮助你做。”

“这件事情，既然我们要做，那就悄悄的进行，切不可像顾曼殊那般大张旗鼓。”

“我们就是要旁人知道我们顾家的低调，而她的张扬，就肤浅了。”

她就是要让顾曼殊知道，离开了顾家的日子，有多么的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