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什么魔法？”

“空间魔法。”赵雪说，“我现在的魔法水平很高了，我不会拖后腿的。”

姜寒烟听说过赵雪是什么水平的人，简直就和自己刚刚来调查局的时候一样，毫无作战能力。

“你们退下吧，我得专心处理案件了，头痛死了。”孔祥清挥挥手。

姜寒烟和赵雪走出去，赵雪的年纪比姜寒烟大不少，但还是很客气。

“前辈，虽然你是调查局的元老，但你的能力不行，我不能带你去出任务，你遇到了危险我不能分心保护你。”姜寒烟说。

“我不需要你保护，我不会拖后腿的，真的。”

“你如何证明给我看？”

赵雪后退几步，然后背对着姜寒烟说，“攻击我。”

“无聊。”姜寒烟没理会，自己扭身就走了。

赵雪小跑跟了上去，“局长说我们一起，你丢下我就是不听命令。”

“说句不好听的，我是局长最得意的手下，你不过就是局里吃干饭的家伙。我怎么做，局长都不会责备我的。”姜寒烟说。

“你看不起我。”

“我没有。”

“你觉得我就是一个徒有虚名的魔法师，我的魔法完全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对吗？”赵雪问。

“我没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赵雪气得拔出短刀，朝着自己的手臂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