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看见这一幕傻眼了，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

“放下枪……”

孔祥清还没说完，王瑞就扣动了扳机，他要将鬼从体内排出。

王瑞应声倒地，手中依旧紧紧的握着手枪，他毫不犹豫的举起来对着胸口又是一枪。

“我的天。”王母看不下去了。

孔祥清跑过去，“王瑞？还活着吗？”

王瑞呼吸艰难，但意识完全清晰了，“我这是在哪啊。”

“快叫救护车。”孔祥清大喊。

姜寒烟叫了救护车，没多久王瑞被送去了医院。

几人在抢救室门口等待着，王母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她对着孔祥清无力的说着，“对不起，害死了你的手下。”

“谁也没想到会这样，你别自责了，国家会安排好他的家人和后事的。”孔祥清说。

“怪不得没人管我，这就是下场吗？”王母说。

医生推开门走出来，他摘下口罩说，“我们尽力了，两发子弹全都击中了要害，器官无法修复，没法抢救了。”

王母虽然做好了准备，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姜寒烟守在她身旁。

“孩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王母醒来后还在自责。

“我们既然加入了超自然现象调查局，就做好了为人民牺牲的准备。”姜寒烟平淡的说，“我搭档的葬礼，希望您能到场。”

“我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