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齐冰冰带着孔祥清离开，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孔祥清知道自己没工夫睡觉了。

“先吃个早餐吧。”齐冰冰说。

“好啊。”

二人去了早餐店吃了些包子，孔祥清的脑子里现在充满疑惑，不知道从何问起。

“现在你是我的手下了，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必须跟我汇报，尤其是吕诗雨的事情。”齐冰冰说。

“如果我哪天死了，你会一直记着我吗？”孔祥清突然说。

“或许会，我不知道，你死了以后才知道。”齐冰冰说道。

“怎么样才能让吕诗雨不能获取我的记忆，我不能出卖你。”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曾验算几万次，都没有成功。”

孔祥清低着头不说话，吃饱了后叫店员结账。

“我给过了，走吧。”齐冰冰说。

“真不知道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孔祥清摇摇头。

二人刚起身要离开，旁边桌子的几个人打了起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其中一个人踉踉跄跄撞在齐冰冰身上。

孔祥清扶着齐冰冰，“干嘛呢？”

一个戴着帽子留着络腮胡的男子伸出手指着孔祥清，“没见过打架啊。”

“你的人撞到我女朋友了。”孔祥清说。

“撞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找茬吗？”

“算了吧。”齐冰冰拉着孔祥清。

孔祥清从进入调查局那天开始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泄，今天可算是有个不长眼的了，他可不想轻易放过。

大胡子看出孔祥清眼中透露着愤恨，一把抓住孔祥清的衣领子，“小伙子，看你年纪也不大，别怪我欺负你。”

“欺负我？你有那个实力吗？”

齐冰冰扯着孔祥清，“别闹了。”

“你的小对象挺担心的呢，你要怎么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