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蓁哀求道:“我保证以后有什么事都和你说,好吗?”
不知对面的徐怀巍说了什么,穆蓁眼泪像晶莹串珠一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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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同性经纪人和助理在旁递纸巾,无声扶抱着她,给予安慰。
季言彰收起自己的好奇心,径直直接出了亭子,走前,穆蓁的哀求更深切:
“……我明白你的心情,以前是我做得不好,才会让你始终对我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我也不奢求你现在就原谅我,只求你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弥补,可以吗?”
晚风吹皱倒映着圆月的池面。
季言彰仰头望月,想起距离遥远的徐薇真。
“啊,好想姐姐。”
“想和姐姐说话。”
解开西装外套扣子,叉腰碎碎念着,季言彰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徐怀巍把穆蓁从黑名单拉出来再说话不就好了,干嘛占用他的手机?
哼,耽误他和姐姐亲近。
季言彰朝身后的常明道:“常哥,你的手机借我一下。”
常明手机里也有徐薇真的电话号码。
正准备给陈西燕报具体行程的常明:“?”
来啊,来互相伤害啊。
——
在季言彰和徐薇真分享完今天的所有事,包括临时给穆蓁与徐怀巍当和事佬。
穆蓁和徐怀巍也和好了。
穆蓁眼眶仍有些发红,感谢季言彰,“真是太谢谢你了,言彰,下次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季言彰接过手机,说了不客套的客套话,“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
“我还有事,先走了。”季言彰道。
“好,再见。”
季言彰回到车上,翻看手机。
虽然刚才许胜一直盯着穆蓁,没发现异常,但季言彰还是没忍住查看手机软件,确认没有翻动的痕迹,放下心来。
这时,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傅择:‘回来了?现在还有空吗?过来喝一杯?’
傅择没有当电灯泡的爱好,尽管白杨和纪无双邀请他一块旅行,他坚决拒绝。
和徐薇真之前一样,他暑假进入家里公司锻炼。
就在本地。
季言彰晚宴提前离开,现在时间还算是充裕,便应了下来。
地点仍是那家会所。
如今专属的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人,显得很是清冷。
季言彰见到傅择的第一眼,惊呼道:“阿择,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傅择倒酒的手一顿,“有吗?”
“有。”
季言彰上手摸傅择的腰,“整整瘦了一圈!”
傅择扭动着身体,“行行行,是瘦了,你别掐我痒痒肉。”
“你饿不饿?要不要叫餐?”
“不饿。”季言彰收回手,“你这瘦得哪还有痒痒肉?”
“说吧,这段时间忙什么忙得废寝忘食,案牍劳形?”
季言彰起身把室内的灯全开了,捧起傅择的脸仔细打量,半晌,道出自己的发现,“嘴角干燥,唇色发白,黑眼圈都出来了。”
“阿择你要注意身体啊,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别仗着年轻匡匡乱造。”季言彰语重心长。
傅择微眯眼。
因为仰视的角度,季言彰逆着光的神情有些模糊不清。
“阿择,阿择?”季言彰轻轻拍了拍傅择的脸,“怎么了啊?”
傅择回神,“没什么。”
“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
傅择摇头,“不用。”
“最近在跟一个大项目,是有些累着了,不过现在已经结束了,可以好好休息几天。”
“那就成,下次别这么拼命了。”
傅择笑了笑,“你还说我,你呢?”
“我好着呢,惜命得很。”
傅择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嘴角,将酒杯递给熄了几盏灯回来的季言彰,“我哥刚让人澳城拍卖送回来的一箱1960年的罗曼妮康帝,你试试。”
“哇,还有这种好东西。”季言彰端过酒杯。
杯中流动的液体色泽深沉,彰显着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