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的这些举措,看似在为百姓谋福祉,可是那嬴政的野心又怎会就此满足,这般大动干戈,其后必然酝酿着更大的野望。
“对了,还有新传出的保存食物的法子。”
吴向毅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据说是用盐渍和风干的法子,能让食物保存许久都不坏,如今南边军队出征,粮草就用了这种法子。”
闻言,张良的心中一凛,这对大秦军队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可对于反秦大业而言,却是大大的不妙。
“可知道具体的法子?”他着急的抓住吴向毅的手腕。
吴向毅面露不解的看向张良,“子房兄,你傻了不成?这等机密,怎么会让咱们知道?你若想存粮,尽管用那密封罐头的法子,保存些水果蔬菜的,尽够了。”
他揉了揉自己被抓疼的手腕,眼波一转,给张良添了些茶水,口中意有所指的劝慰着。
“子房兄这次游学回来,就不要走了,如今大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咱们颍川更是帝君的外家所在,安稳富足。你也不小了,早些成亲生子,做个夫子,岂不快活?”
张良听着好兄弟的劝解,沉默不语。
他这一路回来,光顾着躲避官兵搜查了,竟然丝毫没有发现这许多惊天动地的变化。
“子房兄?子房兄!”吴向毅伸手在张良的眼前不停挥动着,“子房兄,回神了!”
“啊?啊!”张良回过神来,看着一脸关切的吴向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走神了,想到一些旧事。”
吴向毅没有多问,只是笑着说:“子房兄,我刚刚说的,你怎么想?”
他往张良的身边凑了凑,“我那族妹生性纯良,自小学文识字,要不是她一心想找个貌美的郎君,我也不会跟你提这个!你觉得如何?”
张良额角抽动,他这身份,时刻都有丧命的风险,如何能拖累别家女娘。
“毅弟,你了解我的,我生性散漫,到处跑习惯了,哪里能拖累你家族妹跟着我到处奔波……”
听他这般推脱,吴向毅沉思了片刻,最后还是不死心的多劝了一句。
“如今大秦蒸蒸日上,你若好好谋划一下,说不定能在这盛世里闯出一番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