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燕指着路旁树叶茂密的黄角树下摆放着的大石,“怀安,坐那歇会儿,喝口米汤。”
周怀安已累得气喘如牛,汗如雨下,放好鸡公车,抹了把汗,一屁股坐在树下的石头上。
觉得手心火辣辣的痛,这才发现双手手心磨出了水泡,“燕儿,伱看!”
杨春燕看了一眼,“我拿手绢给你把手缠起来,磨出厚茧就好了。”
绑好手绢,周怀安看着手掌唉声叹气,“命苦啊命苦!”
“也不怕人笑你!”杨春燕白了他一眼,把水壶递给了他,“喝水!”
“不说给我吹哈,还不准我喊!”周怀安瞪了她一眼,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取下帽子不停扇风,“好大的太阳,鬼天气,热死我了。”
杨春燕说道:“接下来的柏油路好走多了。你手心有泡,我来推车。”
周怀安见路上推着鸡公车走在马路上的都是男的,想象了一下自己甩着手,跟着卖力的推着鸡公车的小媳妇走的情景……
不由得一阵恶寒,连连摇头,“算了,女人家家的推鸡公车像啥话?你不是说了磨出厚茧就好了么。”
杨春燕想起他以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