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公。”苍翊站在身后拱手道:“今日探子来报,苏娘子手下有三人分别往往三个方向而去。最后一位最是隐秘,去了西北方向。”

苍翊抬眸悄悄打量了眼谢隐道:“看来,这小娘子是对咱们有所防备呀。”

谢隐目光紧紧锁着对面酒席上,喝的放肆的女子,“知道了,退下吧。”

“来来,大家都不必拘束哈!哎,绾儿,你去哪儿呀。”苏诀见苏绾朝着窗户方向走去,还以为她不胜酒力,想要逃走呢。

而苏绾心中总觉得对面似乎有人在盯着他们,她缓缓走过去,却发现对面门窗紧闭,并无人影。“难道是我看错了?”苏绾低声呢喃道。而后便转身回去继续喝酒。

谢府外,谢隐悠然走进大门。“二郎君,您回来了。”谢隐径直朝着院子走去。

“还知道回来!”一声浑厚而沉重的声音让谢隐脚步一顿。

他转身行礼,“父亲大人。”

谢家家主谢斯年重重“哼”了一声,“原来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父亲,还知道有个家?跟我来!”

说着,谢斯年便郁气满满地走向书房,谢隐叹了口气,只得跟上。

刚到书房,谢斯年便沉着脸问道:“这些天,你都去哪儿野了?”谢隐微笑着说:“不过是在百花楼待了两天,又在凤鸣楼睡了两天。”

谢斯年面色愤然,“谢隐,你可知自己的身份?”

“谢家之子,京城纨绔,儿子很有自知之明。”

“我问你,两个月前你究竟去了哪里?”

谢隐不耐地拖着长音,“凤鸣楼,百花楼。”

“谢隐!”谢斯年愤吼道:“你别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我是你老子,我还不知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