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眼神眯起,“扬州?”
……
却说苏家在听了苏诀回来的抱怨后,一整夜都在担心着苏绾会如何。于是,第二日程氏便风风火火去了郑家。
而苏晏殊在入宫时也遇见了刚刚回来的郑巍澜。郑巍澜本想上前打招呼却见苏晏殊冷着脸走了,他脸色便沉了下来。
等会回了家,听说了近几日发生的事,又碰上程氏在撒泼,郑巍澜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不过几日,这国公府险些被掀翻了。
“你为何拦着我与那苏夫人理论!”温氏不解,本想着今日要苏家看看苏绾的德性,而后休了那贱人。可没想到郑巍澜回来后将程氏安抚了下来。堂堂国公府受了委屈还被骂,谁能忍下这口气?
“已经将事情闹大了,你便是骂的再大声,余下的只有讨不完的官司!当务之急,是要将事情按下去才是正理!”
温氏抿了抿嘴,“那要不找个理由先将看春宴推了,等解决了,再补回去?”看春宴邀请的可全京城的王公贵族,国公府这几日不太平,那些人少不得要借机嘲讽。
“越是这样就越证明我们心虚。且就算是有理由也来不及了,圣上说要参宴,推脱不得。”
“什么!”温氏一听如雷轰顶,陛下一向不喜这种热闹的场景,如今怎么突然要参加看春宴了。不过一刻她便明白了,这圣上明摆着是要看她们的笑话啊。
“先让大儿媳来办。让她出面,也好证明我们国公府没有冷落她,如此也能纠正外面传言不实。”
“就这么办!”
这边郑砚尘因着流言不得安宁,可还有另一桩事需等他解决,而刘玉容这几日同样忐忑不安。她自从回了刘家后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江蕴来找自己,她也称病推掉了。
想起那日的事情刘玉容便心有余悸。她是中意郑砚尘,恨不得立刻嫁给他,却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堂堂世家大族之女,还未成婚便做出这种事,传出去还能活吗?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总不能真的一尺白绫就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年华吧。于是,她让贴身的婢女偷偷买了些防止怀孕的药,并且思考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阿兄。
“女郎,大郎君来了。”贴身丫鬟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