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握住银箸,有些失神,这么巧的吗?想什么来什么?

“少夫人?”

“啊?”

“那我们?”

苏绾想了想道:“流觞送些吃食交给乘风。”

不一会,吃食便交到了乘风手里。乘风提着食盒在外面乖巧等着,此刻家主和郑砚尘正在屋内议事。

小主,

“明日告假先不去上朝了。”郑巍澜沉着脸道。

“父亲,今日我们得罪了刘世伯,这是圣上和虞家给我们的警示。明日我若不去,怕是谢隐那混账又要拿来做文章,今日我涂些药明日就好了。”

“哼!”郑巍澜气的面色黑沉。

本以为上一次的事会就此作罢,没想到谢隐他,他竟然悄悄地将人送走了,还摆了一道儿,而他们劫的竟是刘屹的马车!这一下,是把自己人得罪了个遍。那虞家在得知事情原委后更是责怪他们为何不提前商量,弄得郑家里外不是人。

“是我们吃了这个哑巴亏,接下来更是要谨慎行事。谢隐捏着我们的把柄,我们也捏着他不少把柄。如今只能先答应他。这也就算了,若是他得寸进尺,我们就把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张扬出来,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谢隐趴在榻上紧握着拳头捶了捶床榻,疼的他直冒汗。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我来吧。我去跟那些人好好说说。还有,你和那小子一看便合不来,若是再让他抓住把柄,看他不逮着你霍霍。”

说着郑巍澜便走出去,又见到乘风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他霍然想起一件事回头道:“奇怪,最近内院那群婆子在做什么?老夫懒得管这些事,可她们叽叽喳喳像什么样子?你让绾儿好好管管,别总是闷在房间里看那账本!”

郑巍澜以为是苏绾心太软,弄得下人有些不懂规矩。

“儿子知道了。”

“郎君,这是少夫人送来的,流觞还带了伤药。”乘风将食盒摆在桌子上,把药递给郑砚尘。

郑砚尘,着那紫色药瓶来回观察了许久,浓睫遮掩了他眼底的情绪。想起那晚苏绾那厌恶的神情,他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