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否认,“当然不是,他在中国有一个妻子。”
南栖识趣的没有再问,但她止不住伊芙琳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事实上他和他的妻子关系并不好,时先生和我才是真爱,只可惜我现在还没能离婚,否则一定会公开我和时先生的关系大胆的追求他的。”
南栖感觉自己吃到了好大一个瓜。
伊芙琳看向南栖,“你看起来并不害怕。”
南栖顿了下,“不...我很怕。”
她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哭出眼泪来,“我只是想和您说说话。”
“可怜的姑娘。”
伊芙琳抱了一下南栖,“别哭了,哭是没有用的,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南栖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眨了眨眼,哭是没有用的,那刚刚掩面哭泣的人是谁?
伊芙琳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南栖,但她的脸上是实打实的担忧,她知道对面那个男人认得她,知道她的身份,她的父亲是个从政的官员,不会有人轻易对她做什么。
她担忧的是自己的情人,她爱上了这个充满着魅力的男人,如果他出了事情,她要伤心难过很久。
好在她的担忧没有持续太久,没过多久就有人通知她可以离开了,外面的宾客也被疏散,除了三两个和时宗铭有私下联系的人被扣住,其他人都以楼上的电源线出问题,导致异响的理由被侍应生们哄走了。
无论是真是假,在场的人都想立刻离开这里。
南栖也被两个穿着黑衣的人请离了休息室,她跟着这两人走着,一路上没有开口说话,只以为这是时屿派过来的人。
直到她被带到宴会厅的后门,那是一条比较狭窄的路,是一个餐厅处理厨余的地方,闻到那股剩余食物的味道,南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她顿住了脚步,“你们想带我去哪?”
那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掏出了手里的小刀抵在了南栖的腰间,“本来不想在这里处理你的,但——”
他没有顺利的把话说完,一个手刀落在了他的颈间,他身体软了下来直接晕了过去,他的同伴见状立刻拿起了腰间的对讲机,可下场如他的同伴一样,先是颈间传来巨痛,然后直直的摔到了同伴的身上。
南栖惊魂稳定看向救下自己的陌生男人,颤声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