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意识到这不是自己该听的话后就转身离开了,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托着腮思考...
是时屿的爸爸啊。
时屿的爸爸在这里,那时屿呢...他会不会也在。
应该不会,据她所知他们的关系并不好。
也不知道是轻松多些还是失望多些,轻松就轻松在她确定了伊芙琳口中的爱人不是时屿...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时屿他...他有没有在想自己。
南栖确认了伊芙琳口中的时先生并不是时屿之后就准备离开了,她站起身,又向刚刚那个休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刚刚在她发呆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名穿着黑衣的男人,他们戴着墨镜,看起来不像寻常的保镖,个个身形高大,像一堵墙似的将休息室的门堵上。
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南栖就听到了砰的一声枪响,她心中一惊,转身就想要离开。
可从她的角度看去,宴会厅的大门处也堵着几个和休息室门口同样衣着的男人,宴会厅里的众人都不理解发生了什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身边自然也会有保镖,不过那群保镖都在宴会厅的外面,就算知道雇主有了危险也无法及时的闯进来。
南栖在一个小角落里当鹌鹑,一声不吭的看着场中的局势。
最初的枪响是刚刚以伊芙丽所在的休息室里传出来的,离南栖极近,南栖这么大个人,再怎么当鹌鹑也是会被发现的。
二楼的宾客全部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他们被那莫名的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黑衣人赶到了角落里,南栖也在其中。
刚刚南栖站在休息室门口的动作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力,被人单独拎了出来拖拽着进了休息室,南栖心如擂鼓,知道自己面对这么健壮的男人没什么胜算,只能在被人用蛮力扔到了地上的时候保护自己的脑袋。
拎着他的男人粗声粗气的道,“这个女的刚才在外面偷看。”
南栖不敢抬头,因为听了那声音枪响,她总觉得会有黑漆漆的枪管对上自己。
倒霉。
屋子里没有血腥味,又或者被浓郁的烟草气味覆盖掉了,南栖盯着地毯上的花纹,缓缓移动了视线,看到脚边的瑞士军刀。
上面沾染着还未干涸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