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龙哈哈大笑,环顾左右:“在沛县,他跟本官讲律法?可笑至极!”
梁萧没有理会元白龙,又问卓子房:“当众抗命,言语羞辱上司,该当何罪?”
卓子房道:“依照武朝律法第二百一十条,革职查办,轻则杖责一百,重则杖责三百,此后终身不予录用!”
“以下犯上,藐视朝廷,恫吓上司,表明杀意,该当何罪?”梁萧又问。
“依照武朝律法地二十二条,先杖责三百,再革职查办,即便死罪可免,活罪亦难赦,抄没家产,全家流放三千里,终身不予录用!”卓子房道。
“那数罪并罚呢?”梁萧沉声道。
卓子房故作紧张,叹道:“既然朝廷已经赋予县令大人执掌沛县一切权力,自然包括生杀大权,应由您自行裁决。”
众人早已呆若木鸡,不知二人为何如此胆大包天。
“好!”
梁萧眼神一凛,再回头看向同样错愕的元白龙,声如洪钟。
“原沛县县丞元白龙,公然抗拒本官人事任免,当众言语羞辱,甚至胆敢恫吓威胁本官!本官乃朝廷任命之沛县县令,统管沛县一切权力,包括执法,今日在此宣判:元白龙当领死罪,斩立决,抄没家资!”
这宣判,如平地惊雷,震得众人目瞪口呆。
元白龙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咆哮道:“梁萧!我可是当朝司徒门生,你敢动我,你就等……”
不等元白龙说完,梁萧腰间利刃出鞘,寒光一闪。
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元白龙当场身首分离,血溅三尺!
元白龙那两眼惊愕的头颅,随着肥硕的尸身一起跌落,头颅翻滚,在地上拖出一条细长的血线。
再看苍生剑,滴血不沾。
顷刻间,全场如遭雷击!
始料未及!
沛县真正的土皇帝,司马家门生,县丞元白龙,竟被梁萧当众斩首!
下一刻,全场众人陆续回过神来,乱成一锅粥。
“怎么可能??”
乌家,钟离家,沛县最有地位的两家人,也震惊失声。
回过神来的钟离晚雪,心头狂跳。
这会不会太疯狂了……
“你为何要杀元大人!”
周围一众衙役和守军惊怒交加,正要抽出腰间武器,却迎上了梁萧满含杀意的眼神,顿时如坠冰窟,迅速保持克制,不敢轻举妄动。
刚才那一剑,快得让他们来不及看清,还能一剑断头。
必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