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入口的东西一定要太医看过后再用,并非是我要避着什么,只是经手的宫人不一定个个都是好的,你有孕,一切谨慎为上。”
“是,嫔妾明白。”
三人早就相熟,也无甚客套,叶婧将有孕时候需要留意的事情仔细说给宋嫔,她和贴身宫女也都记得认真,恨不能写下来免得遗忘。
“你也不必太紧张了,十月怀胎时候还长,本宫会常来瞧你的。”
宋嫔一向柔和守礼,此时有些赧然,“怎么好叫娘娘辛苦,还是嫔妾去娘娘宫里讨教才是。”
“你若是有余力出去走动自然是好,若是太医叫你好生休息,就别拘泥于这些小事。本宫向来不和你们说什么客套话,不过是这点儿路,本宫累了还能传辇轿,算不得什么。”
良容华是知道叶婧性子的,也劝宋嫔,“娘娘待咱们真心,你就别拂娘娘好意了,待你胎象安稳了再说也不迟。”
宋嫔也知道二人的好意,这才点点头,“是,太医说嫔妾有孕时候浅,确实要以静养为宜。”
她看向良容华,“太医说最好养到三个月的时候,过些日子给大公主添妆,还要良姐姐替我去了。”
大公主的婚事定在了十月十六,是司星所合出来的日子,虽早了些,但景昌帝执意要选这个最合适的日子,希望女儿能够有最美满的婚事。
添妆日子是十月初二,宫里妃嫔按说都要送些东西过去,只是宋嫔这样胎象未稳,去了难免添乱,不如叫良容华代传心意。
良容华自然应允,甚至有些欣慰道,“这才对,规矩虽要紧,但是这样的时候还是该变通。你的性子就是太乖巧了些,若是住到……咳,那些性子乖戾的主位宫里,还不知要受什么磋磨呢!”
叶婧抿嘴掩住了笑意,良容华怕不是在说赵贵嫔呢!
说起来叶婧和良容华初次有所交集,就是当初请安的时候联手驳了赵贵嫔的话,都以请罪之名叫赵贵嫔被顶住了架子,无话可说。
之后虽有景昌帝的授意,但是二人确实对彼此颇有欣赏,相处起来也是十分合宜。
赵贵嫔两年未得寸进,自己不甚得宠也没有子嗣,众人暗地里都说她不过是在太子府里伺候,皇上顾念早年的情分和她之前小产过一次,才给了她这样的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