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明天一期《贤诚日报》的标题。”
“什么?”
“你当然可以把责任推给顺阳集团,但媒体一直在关注,只要你推脱的话一旦出口,就没有人会再来帮你了。”
“砰!”
陈动基咬着牙,一脚踢开了门。
心急如焚的陈动基,很快驱车来到了正心斋。
听完他的哭诉后,陈养喆冷静的问道:
“所以?谁拿走了你的股份?”
“荣基。”
“活该啊,早就跟你说过别碰金融,你吃这次大亏,其实我很高兴。”
陈动基突然对着陈养喆悲愤的大吼一声。
“父亲!”
陈动基深知,对于陈养喆来说,只是左右口袋的区别。
于是他不得不想办法改变父亲的想法。
“还有足够的时间取回它。”
“你有足够的时间,但没有足够的钱?”
“是的。”
“所以?你,你该不会因为缺钱找我吧?”
陈动基低下了倔强的头颅:“对不起,父亲,请帮我一次。”
“我没钱。”
陈养喆一边听着儿子的话,一边继续往前走。
他在花园里散步时,在后面不紧不慢追赶的陈动基急的肠子都要冒烟了。
两天,最后一根稻草都快断了。
此时陈养喆回过头:
“我当时安排退休的时候说了什么?就算大家都乱了,我也不插手吗?”
陈动基嘴里打颤,但却咬牙忍了下来。
陈养喆拥有最核心的其实是钱,而不是股票!
顺阳集团的私房钱,他还没交出来。
在顺阳集团,即使是蹒跚学步的孩子也知道,数万亿韩元在遥远的大海某处潜伏着,只要把其中的一些拿出来就可以解决自己的困难。
但是,提及外国行贿基金是大忌。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说出那种不成熟的话。
“啊,父亲,我求你,我不要钱,你给银行打个电话吧。”
“银行?干什么.”
“我不要您的钱,只要您帮我打个招呼,让他们安排一笔贷款给我,只要三个月,我就能渡过难关。”
正在挪动脚步的陈养喆转身故意装傻说道。
“没关系,眼下,寒国的银行行长们都手忙脚乱,你没有抵押品吗,自己去银行不就行了?”
“我我的股份都抵押了”陈动基痛苦的低下了头。
陈养喆沉默了。
他甚至没有问为什么陈动基失去了他的股份。
这意味着他已经知道内幕了。
陈养喆打量着自己这个一向骄傲自信的儿子。
“你从来没有遇到过困难,是吗?”
“是的,父亲,我在父亲铺的花路上走了多少路,确实没遇到过什么危险,这次是我大意了.”
“大意.你可知道,如果这不是我们家族内部的事务,如果是对外的商业行为,这就是生死攸关的风险。”
陈养喆声色俱厉,一个字比一个字语气重。
字字如千钧,压得陈动基头越来越低,简直喘不过气来。
看到沉默的儿子,陈养喆叹了口气。
“危机即机遇这句话,并非空穴来风,现在就靠自己的力量跨过这个难关,那样你还算是顺阳集团台面上的人。”
陈动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靠自己,确实没有办法度过危机。
陈动基取出最后一张卡片。
事到如今,只能扔掉自己拥有的东西。
“为了度过这场危机,我别无选择,只能通过抵押我在该集团的所有剩余股份来借钱。”
“反正,这是你唯一值得使用的东西,对吧?”
陈养喆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动基死死的咬住嘴唇,感觉血都快流出来了。
抛弃了!
父亲抛弃了自己!
这并不意味着关联公司的股权将被质押。
意思是委托集团的控股权做抵押,自己的父亲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很清楚,陈养喆不是那种坐视顺阳股份进入银行抵押品的人。
他的那份存入银行的第一时间,父亲就会取回。
然后把股份传给别人。
至于是荣基、润基还是道俊,那只有天知道。
现在,最后剩下的手段都被封锁了。
陈动基什么也没说,低下了头,放下纸片,转身迈开脚步。
陈养喆看着二儿子全身瘫软无力的背影,啧啧称奇。
“这家伙,你都不知道在后面拿刀的人是谁,怎么敢来找你父亲?啧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