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好吧,那正好戒烟了。”
啪嗒,男子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瞪圆了眼睛盯着林夏。
紧张的甚至后撤了两步。
“你...”
“你!”
“你是...自己人!”
“自己人?”
林夏淡然一笑,将地上的手枪捡了起来。
“同志,不要慌。”
“自己人。”
一声同志彻底击碎了男子的心理防线。
男子咽了咽口水...
“你...你怎么会是自己人呢。”
“采花恶魔竟然是自己人?”
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满的难以置信。
男子知道特务局内有一位我党暗线,可怎么能是...他呢。
“还是不相信我?”林夏缓了缓道。
男子摇了摇头,“不...我信,我信。”
“这个暗号是不会泄露的,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相信。”
“对了同志,请问你的代号是?”
林夏顿了顿,“抱歉,我的代号不能说。”
“你的代号呢...”
“抱歉,我一直都是单线联系,即便知道你是自己人我也同样不能说。”
二人蚌埠住。
下一秒,男子只觉一阵疼痛袭来,面目有些狰狞,嘴唇发白。
“喂,同志!”
“同志!”
...
画面一转,男子已经躺在地上被林夏做着手术。
“同志,忍着点。”
“可能会略疼。”
“嗯,放心,革命党人不怕...”
还不等最后一个字脱口,“啊啊啊!”
...
也幸好地下室内隔音比较好,要不然这一嗓子高低会将周遭的特务们引过来。
“同志,轻点,轻点啊。”
“疼,疼...”
“大哥!都给你打了麻药了!”
“那也...疼...”
林夏:“......”
果然,文化人是真的吃不了什么苦。
“好了,子弹都已经取出来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