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王妃哪哪都好,就是太喜欢拈酸吃醋,而且……他打不过啊!
「是吗?妾身也知道,我已人老珠黄,又是拈酸吃醋的性子,哪里比得过人家清秀可人……」
崔王妃哪里不知道自己丈夫的性子,估计是当年在宫里见多了后宫倾轧,无比的厌倦勾心斗角的破烂事。
后院里的那些莺莺燕燕,他都懒得搭理。你说既然厌倦为何还要纳妾?没办法,当年他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人家甄娘娘硬要塞进他的后院,他能怎么办?
就当养只阿猫阿狗吧,反正王府不缺一双筷子。
王妃娘娘楚楚可怜,刘恪怜爱之心骤起,压根无视了儿子与夏守忠,起身抱住妻子:「娘子说的哪里话,这天底下的女子,有又谁能比得过娘子呢?」
刘崇只感觉此处甜腻的厉害,捂眼就当没看到。
夏守忠哪里看不出这两口子在打情骂俏,如同啃了一口酸涩的葡萄,心中暗骂十三爷不是个人。
当着我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这么干,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玩归玩闹归闹,正事当前,刘恪也好崔王妃也罢,皆是很有分寸的人。
「娘子暂且歇息,待为夫去揪出给娘子添堵的人。来人啊,擂鼓聚将,随本王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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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马蹄向南行,刚到安定门外,正好遇到快马赶来的贾十一。
「十一,你怎么回来了?」
贾十一勒马停下,抱拳道:「十三爷,夏公公,这次算是抓到大鱼了……」
郭晓思死了,但郭兴是做梦都没想到,贾琮从来不是按规矩办事的人。
他原本已经召集了人手,准备尽快将高炉中烧制的东西转移,却不料还未将炉中的温度降下来,整个庄子就被大军团团给围住了。
贾琮也没想到会是如此,夏守忠当时察觉到了异常,留在暗处监视的人无意间听到了郭兴与其子的对话,毫不犹豫就悄悄出了庄子,快速循着龙禁卫专
属的标记赶到了小镇上。
「番人?你是说潘一尘的死是番人所为?哪里的番人?」
听到贾琮的询问,探子躬身道:「末将临出庄子时悄悄跟在郭兴二子郭坤的身后看了一眼,这几名番人又黑又瘦,从衣着来看,像极了南越人。」
「南越人?不该是暹罗人吗?」
贾琮在听到番人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精通古曼童这等巫术的暹罗法师,不料竟然南越人。
管他呢,先抓了再说!
「马校尉,你亲自带人跟上去,等这几个番人出了小郭庄后,就将其绑了。不管他是南越人还是暹罗人,敢在大夏杀人,就要尝尝大夏的刀利不利!」
龙禁卫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多时小镇的酒楼中就又响起了凄惨的哀嚎……
天底下没有几个人能经受得住龙禁卫的严刑拷打,这几个番人的确是南越人,而且还是南越国的军府死士。
送往凤藻宫的古曼童也是他们的手笔,至于目的却让贾琮差点以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真是疯了,竟然妄想用虚无缥缈的鬼神诅咒来谋害天朝皇帝,这群人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两千铁骑杀气腾腾,领兵而来的是冯紫英的父亲,神武将军冯唐。
老将出马,大军很快抵达小郭庄外围,四面散开如同扎口袋一般,将不大的小郭庄团团围了起来。
等刘恪与夏守忠赶到时,整个庄子的男女老少都被驱赶到了晒谷场上。
「琮哥儿,那个郭兴与他的儿子竟然不见了!」
冯唐皱眉打量着四周,还真是奇特,禁军的速度之快,没道理会让一介老农逃走。
这又不是什么地势复杂的山区谷地,平坦的地势根本不可能让人在禁军的包围下逃离。
贾琮抱拳说道:「劳烦叔父再派人仔细搜查,这郭兴才是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万万不能让他们给跑了。」
冯唐点了点头,亲自下去安排人仔细搜查。
刘恪已经拎着马鞭去抽人了,远远的都能听到他愤怒的讯问:「说,哪个不怕死的狗东西敢假扮本王?」
啪啪的鞭子响声与不绝于耳的惨叫让贾琮心烦意乱,郭兴还未找到,有些事就没办法彻底弄清楚……
「启禀将军,兄弟们在郭兴的家中搜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黑褐色的物什用油纸包裹的严严实实,根据禀报,这玩意堆满了整整一间屋子。
夏守忠不禁脱口问道:「这么多的芙蓉膏!这些是否就是那些南越番人口中的货物?」
贾琮点了点头,看向还在冒着黑烟的土制高炉:「还真是好算计,拿芙蓉膏来害我们大夏人,再用芙蓉膏换取金铁来壮大自己的实力。看来南越国真是忘记了当年是怎么跪在天朝使臣的脚下哀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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