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知道一点内幕消息……”
陈清菊说着,顿了一下,探寻问道:
“对了,说了半天,我还不清楚道友你该如何称呼呢。”
张耀神色如常,答道:
“在下张清。”
“原来是张道友。”
陈清菊颔首示意,又压低了声音,口中道:
“我听说,最近数十年来,劫修团伙的不断壮大,是大黎修仙界的几个金丹势力有意放纵的结果。”
“有意放纵?”
张耀神色一动,心中顿时浮想联翩。
“对。”
陈清菊点点头,继续道:
“大黎边境的劫修团伙,自古以来都有,可谓是杀之不尽、灭之不绝。”
“只要还有西南诸国的修士源源不断的试图北上进入大黎,那就永远不缺想要铤而走险、以命搏出一条仙路的人。”
“曾经的大黎几大金丹势力,虽然懒得管边境之事,但偶尔也会打击。”
“可最近一两百年,他们几乎就不再打击边境劫修了,甚至从几十年前起,还有传言他们在暗中支持一些劫修团伙……”
张耀眉头微皱,眯了眯眼,问道:
“那此事可有证据?”
其实有没有证据,他并不在乎。
有证据又如何?
区区一群炼气散修,还敢和金丹老祖对着干不成?
但他怀疑这陈清菊找上他,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才特意试探了一句。
“证据?”
陈清菊笑了出来,摊手道:
“有没有证据,对我们这些人来说重要吗?”
“三天后,北行队就要出发,当务之急是要确保我等的安全,不至于死在荒芜带中。”
张耀沉吟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问道:
“那陈道友有何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