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缓过气来,但声音依旧颤抖不已:“报……报告宫主,九皇子!”他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然而那话语仍旧是断断续续的,显然是因为刚才急速奔跑导致上气不接下气所致,“外边……外边来了……一个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子,她……她执意要见宫主!”
小主,
鳌濮一听到“女子”这两个字,他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里,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团欲望之火一般,闪烁着一丝色眯眯的光芒。
他的嘴角也不受控制地微微翘起,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香艳无比、令人心驰神往的画面来。
与此同时,他还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喉咙处发出一阵低沉而又贪婪的咕噜声。
然而,与鳌濮截然不同的是,当北海龙宫主听完虾兵的话之后,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阴沉至极,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
只见他紧紧地皱起眉头,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似的。
他那双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眸之中,更是如同闪电划过夜空般,猛地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恐惧之色。
“快!快去将那位女子速速请进来,不得有须臾的耽搁!”北海龙宫主的声音恰似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其中蕴含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威严和迫在眉睫的急迫感。
随着话音落地,他如旋风般用力地挥了挥手,示意虾兵赶紧去执行命令。
那只可怜的虾兵被吓得如风中残烛般浑身一颤,连滚带爬地朝着宫殿门口狂奔而去,去迎接那位神秘的紫色女子,生恐稍有迟缓便会触怒这位喜怒无常的主人。
须臾,一位身着紫色长裙的女子恰似一朵紫色的云霞,袅袅娜娜地飘入大殿。
她的步履轻盈得如同微风中的花瓣,优雅得宛如仙子下凡,仿佛每一步都似轻盈的羽毛,轻轻地拂过众人的心尖。
她的面容恰似寒梅傲雪,冷若冰霜,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宛若钢铁般坚不可摧的威严,恰似那高山上的青松,傲然挺立。
她毫无迟疑,如行云流水般径直走向北海龙王的宝座,安然落座。
这一幕犹如一把火,瞬间点燃了鳌濮的怒火,他刚欲开口呵斥,可那话语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硬生生地拽走。
紧接着,他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北海龙宫主狠狠地一巴掌抽飞。
而后,北海龙宫主诚惶诚恐地对那位女子施礼道:“老夫疏于管教,冒犯了仙子,还望仙子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
那位女子连正眼都未瞧他们一下,只是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冽的轻哼,这声轻哼仿佛一把利剑,直刺人心。
接着又道:“主人交代你的任务,你便是如此敷衍了事的?”
“听我解释……”北海龙宫主本欲辩解,话未出口,便如那风中残烛一般,被女子一掌拍飞出去,“砰”的一声,重重地撞在柱子上,而后如落叶般飘然而下。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有丝毫愠怒,忙如那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般,恭恭敬敬地爬到女子面前,双膝跪地,仿佛在向女子诉说着自己的忠诚。
“主人最痛恨那些在背后耍小聪明的人,其痛恨程度,犹如那九天之上的惊雷,一旦炸响,必将天崩地裂。若再有下次,你整个北海龙宫上下,都将如那风中残烛,瞬间湮灭。”女子的声音冰冷刺骨,宛如冬日里的寒风,呼啸着席卷而来,令人不寒而栗。
北海龙宫主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如那被惊吓的鹌鹑一般,急忙跪地磕头,脑袋撞击地面的声音如同战鼓般急促,又似那催命的符咒,仿佛在演奏一曲死亡的乐章。
“记住今天的话,明天必须将四海纳入北海的统治,这是主人的命令。如果你做不到,我只能告诉你,主人能扶持你,也能抛弃你。希望你好自为之。”女子的声音低沉而威严,随后她的身影如同烟雾般消散,仿佛她从未在此出现过一般。
北海龙宫主跪在地上,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丝毫不敢有半分懈怠,忙不迭地点头应是,信誓旦旦地承诺一定会完成任务,那模样就像一只忠诚的猎犬。
整个大殿内,只剩下北海龙宫主和鳌濮,以及那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鳌濮,你可知罪?"良久,鳌濮方才回过神来,只见他脸色难看至极,目光愤懑地盯着鳌濮。
鳌濮心中暗叫不妙,可他却装作一副茫然不知的表情,道:"儿子愚钝,实在不知罪。还请父王恕罪。"
"啪"的一声脆响,鳌濮左边的脸颊上,赫然浮现出一道红色的五指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