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帝君闻得此答,心中稍稍松弛了些许,但转瞬之间,那股不安又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倘若这些幽冥阁成员果真来自那个传说中的上古异域,那么事情可就棘手了。
他深知,那个地方的幽冥阁犹如一头蛰伏的巨兽,拥有着超乎想象的恐怖力量,一旦苏醒,整个神界都将陷入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之中。
他的目光如炬,再次仔细审视着那些黑袍人,试图从他们的一举一动中寻觅到更多的蛛丝马迹。
…………
上官涵曦的面容如同冰雕,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漠,他的声音冷冽,宛若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直击人心,让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冰锥,穿透了黑袍人的包围,每一个字都显得沉重而有力:“你们,何人?”他的语气虽然平静,却蕴含着一种让人不敢轻视的威严。
即便上官涵曦表面上看似波澜不惊,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种锐不可当的锋芒,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坚定与力量,让旁观者即便只是对视一眼,也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仿佛他的目光能洞穿一切虚伪与怯懦。
“桀桀桀!!”
笑声突兀地响起,如同夜风中不祥的乌鸦嘶鸣,打破了夜的宁静,让人的心跳不由加速。
笑声中,一个身影缓缓步出黑袍人群,宛如夜色中走出的幽灵,他的每一步都似乎与夜的节奏同步,优雅而诡异。
这位男子身着一袭黑袍,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他的步伐轻盈,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他的嘴唇红得异常,像是沾染了某种不祥之物,那红色透着一股诡异的邪恶,让人感到一种本能的排斥。
他的双眼深邃得如同无底的黑洞,幽暗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他的瞳孔中跳动着幽绿的火焰,宛如地狱之火在黑暗中摇曳,让人感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他的鼻梁高挺,笔直如同刀锋,鼻尖微微上翘,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锐利。
他的眼珠布满血丝,眼神迷离而疲惫,就像是一场罪恶狂欢后的恶魔,纵欲过度,精神萎靡,却依然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正是来自幽冥阁的煞星——血曜,如同从地狱深渊中走出的使者,带着死亡与恐惧的气息,让人心生畏惧,仿佛面对的是一个从冥界归来的复仇之魂。
“小娘子,你可晓得我们是何方神圣?难道你就如同那懵懂的羔羊,对我们一无所知?我幽灵阁众多好汉在凡尘惨遭毒手,想必也是你们这些神只搞的鬼吧?啧啧啧……你竟敢用这般冰冷的语调与我说话!”血曜狞笑着,他的目光恰似饿狼,死死地盯在上官涵曦那倾国倾城的面容上,那眼中的贪婪之意,犹如决堤的洪流,几乎难以遏制。
“给你一个机会,像狗一样跪倒在本尊的脚下,我或许可以大发善心留你一条小命。”血曜的声音恰似九天惊雷,挟带着泰山压卵般不容置疑的威压,然而上官涵曦那嫌恶的神情,将溪莺上神的面部表情描绘得犹如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卷。
溪莺上神的美貌,宛如那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国色天香,足以让任何男子如痴如醉,对此他深信不疑。
他虽然也渴望将溪莺上神金屋藏娇,但他深知那不过是一场黄粱美梦。
“哼……”上官涵曦听到血曜的讥讽,嘴角微微上扬,恰似那弯月般冷峻,勾勒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眼底瞬间闪过一道如寒星般刺骨的光芒,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冻结。
“你们幽冥阁在凡间犹如恶魔般胡作非为,视人命如草芥,难道我不该将其赶尽杀绝、彻底铲除吗?”他的声音清冷,宛如冰泉流淌,带着一种冰冷的气息,让人感到寒意逼人。他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与幽冥阁一决高下。
“还有,让我归顺你,简直是三界最大的笑话!”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骄傲,似乎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他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利刃,无情地直刺血曜的自尊,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血曜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
“你竟敢如此轻视我们幽冥阁?你以为凭借你一己之力就能对抗整个幽冥阁吗?真是不自量力!”血曜怒吼道,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然而,他并没有被血曜的威胁所吓倒,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他挺直腰杆,眼神凌厉地看着血曜,冷冷地说道:“幽冥阁作恶多端,早已引起公愤。我代表正义,必将消灭你们这些恶势力,还天下一个太平。”
“哈哈哈哈!”血曜仰头大笑,笑声震得周围的空气猛地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有何资格?我幽冥阁行事岂容他人指手画脚?甚至扬言要将我们斩草除根!”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毒蛇般阴冷的笑容,满脸不屑地盯着上官涵曦,眼中闪烁着轻蔑和嘲讽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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