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么多的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也让他更加明白,如果口风不严……那将来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会一命呜呼。
为了能够获得更好的体验,脱衣服上床之前,程奎生特意点了一支烟在放床头柜上。
现在一番云雨之后,他再叼起那根烟塞进嘴里,别说有多惬意。
“放心吧,舒雅。
你尽管先在上海站工作一段时间,等到火候差不多了,新密码本也都给了上海站的人,我到时候自然会向处座申请,把你给借调过来。
我跟了处座这么多年,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这么一点小事情,处座一定会答应我的。”
程奎生慢慢掐灭而来烟蒂,把手又放进被窝里,慢慢搭在了章舒雅的胸脯上。
章舒雅则是羞答答的噘着嘴,不敢直视后者,眼里媚态尽显:
“特派员,你好坏……”
“是吗?”
程奎生嘿嘿一笑,然后就像是看到小白兔的大灰狼一样:
“那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坏。”
……
程奎生和章舒雅约定了联系方式和联系地点,这才依依不舍的彼此分开。
等看到程奎生走的远了,章舒雅终于慢慢变了脸色,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只绣着兰花的手绢,重重的擦了擦还残留在自己脸上的口水。
……
半个小时后,一袭白色连衣裙,带着一顶管宽边白色礼帽的章舒雅出现在了宁波路上的一家咖啡厅里。
此时正值下午时分,咖啡厅里来往的人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