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方帕子上的茶香,却迟迟未见进展。

“焚香味之所以容易仿,是因其中所用香料妾身们嗅出了多半,也都叫的出名,便是有那么一两样无法确定的,多试几次也有把握试出,难的是如何仿的一模一样,若是时间充裕,妾身多尝试几日,味道便会更加接近帕子上的。”

但另一方帕子上的茶香,两位调香师都觉得十分棘手。

“这茶香的用料,却只辨出几样来。”

“只有前调的柑橘、豆蔻,以及后调的香根草、龙涎香确定了下来,这还是使用韦夫人当初制香的材料方子,才能如此快的确定。

“至于中调的香气,却未有进展,妾身用几种茶叶分别试着调制几次,费了许多工夫提取其精华,味道却差得极远。”

“到底是用了何种茶叶?难道取材并非茶树叶,而是来自树上的木料,又或是枝条?”

调香师困惑至极,恨不能亲自拿了斧头上山砍茶树。

韦映璇只能安抚两位调香师莫着急,慢慢来,制香本就不易,更何况是仿制。

她走出屋,算了算日子,已过去好几日了。

齐妈妈走上前,也有些发愁:“照这个进展,咱们怕是赶不上她开张那日。”

“咱们的焚香仿制进度很快,只是茶香遇到了阻碍。”韦映璇道:“不知宋拓那日送进宫的到底是茶香还是焚香,若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