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远,你没和新书记和县长关系不好吧?”叶小玲一脸担忧,“是不是他们要整你?”
“没有的事。”罗岐远按了按太阳穴,“老肖书记的秘书在梅山煤矿当经理,他给撤了。”一想到这一节,他也倍感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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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提县公安局局长,还是政法委书记,老县委书记肖蔗或多或少都助他了一臂之力。在外人看来,他早就是老书记派系的一份子了。这种时候,真能置身事外吗?
老书记县长双双退休,本以为新书记县长都会从永安本县产生,自己说不定也会更进一步。谁知新县委书记是从神女县调来的,新县长更离谱,居然是从团中央下派的。
一般来说,县长继任书记,专职副书记继任县长,这种顺位继承在一二把手选任上较为常见。而如果一把手是调任而来,二把手由本地产生,对本地干部群众来说,也较容易接受。
然而永安县的一二把手居然都是外来户,永安本土的干部在这次调整中颗粒无收。
罗岐远虽然在乎能不能更进一步,但是更想知道,他们究竟触动了地委的哪根神经,让地委在永安县的人事安排上如此不给面子?
不就是修了个新政府大楼?至于吗?
“我过两天给薛楼提一嘴,看看能不能给你们学校批一笔钱。”罗岐远嘴上说着话,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他不想和岳望北顶着干,都说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小吏,忍个几年把这两尊大佛熬走,永安县还不是自己人说了算?只不过岐勇的县委办主任当不长了。
叶小玲一听到有钱拿,终于眉开眼笑。她在罗岐远身边坐下,随后搂住丈夫的脖子,往他干枯又长着皱纹的脸上亲了一口。
罗岐远嘴角微翘,“对了,岐勇昨天问什么来了?”
“没记住,嗯,好像说是他和一个小孩有过节。五十岁的人了,还和小孩子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