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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峡姐,你可要帮帮我!这简直是太欺负人了,太坏了!呜……”
县委办公楼的接待室内,张彤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把头埋进了白峡的怀里,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轻松一些。
“峡姐,我,我身为上届党委副书记,居然连这次的候选人建议名单都没进。但是那个经开区的吕大林偏偏就进来了,还让他成功当选。你说,这不叫舞弊叫什么?”
白峡把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张彤扶到了座位上,安抚道:
“你也不是不清楚组织的规矩。换届的名单都是由组织部定的,不是某一两个人就能做得了主。”
“什么叫不是一两个做得了主?峡姐,那陈东莱可是把他的两个下属都安排到峡山镇来了,还都是升迁!这难道不是任人唯亲吗?”
张彤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用充满愤恨的语气说道:“只许他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是形势比人强。”白峡摸了摸张彤的脑袋,示意她冷静下来:
“王藏锋马上要接县委书记,现在得罪了陈东莱,就等于得罪了他。阿彤,想想罗岐远和滕家的下场吧,我们斗不过他的。”
白峡叹了口气,略微思索了一下,劝道:“你就听我的,跟我到县人大去,先解决一个正科级;后面再看情况调出去,不也一样吗?”
“我不要。我不想去人大养老。”张彤马上出言拒绝道:“我还有机会,陈东莱还有把柄在我手里。”
“你别发癫!”白峡大惊失色,慌忙劝阻:“现在这种情况倒还有退路;但是一旦激怒了陈东莱,我也保不住你。”
“峡姐,我意已决。”张彤挣扎着从白峡的怀中坐起,神色愤恨:“我只是想要拿回我自己的东西罢了。时机一到,我立刻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