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聋子总是没话找话,刘光天干脆就想问个明白,
“嘿,我就不明白了!您总找我说这个闲话有意思吗?有啥想说的就说!”
“咳,我这年纪大了就想吃点好的,咱两家离得近,你现在也有本事,以后有那荤菜能匀点给我,或者送来我交代柱子烧…”
“您就图这一口吃的?那合着都是我们家付出,您呢?干指头蘸盐?”
“那倒不是,咱这不谈谈嘛,如果能谈的来,条件你提不行吗?”
“呵,那这房子也能谈?”
“能,这屋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只要我活的时候痛快点都能谈…”
老聋子阴恻恻的笑着,刘光天也不意外,这上年纪的人最怕坐吃山空,这傻柱只能让她吃饱,果然这老聋子是个嘴刁的。
“您倒是豁达,您呐处理好身边那些人咱们再说。”
刘光天指指中院方向,
“您那海子又惹乱子了,被人堵家里喽,招来的人还把我爸打了,忒麻烦,您还替他担着吗?”
老聋子笑意不减,
“刘家小子,你说什么着?我听不清楚啊……”
“得,您不管也好,我非得给他放放血。”
“好好…”
老聋子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去医院检查,段福生几人都是关节脱臼,老中医又捏又揉好半天才一一复位,这过程中太煎熬,让他们对那个圆奔头青年产生了阴影。
刘光福轻微脑震荡,刘海中两口子就是组织挫伤,包扎抹药就能出院了,刘光天专门找大夫开了病历,付出两包烟的代价让他加了一行字。
“……轻微脑震荡,不排除影响智力发育的可能性……”
“大夫这就够了,谢谢您。”
刘光天接过病历,安排刘光福住院。
“你就踏踏实实在这儿歇着,该睡睡,该吃吃,别的事儿交给我。”
“二哥,我有点恶心…”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