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这…”
“快去,他没吃就叫来陪我一起吃点,咱家还有酒吗?”
“有,老易柱子现在工作比较特殊,咱俩自己安生吃个饭不行吗?”
“秀容,工作不分高低贵贱,柱子做什么工作他还是柱子,难不成…唉,你准备让我去…那边?”
易中海指向西厢房,他这是向一大妈表达自己内心想法。
你不叫傻柱可以,那我就喊贾家来吃,反正我一人肯定吃不下,必须有人陪着才安心。
一大妈立马推门出去找傻柱。可正屋黑灯瞎火也没人,她到后院找到了正准备给老太太熬粥的傻柱,
“柱子忙呢?”
“嗯。”
傻柱被调去做管道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他左腿还没彻底恢复,走路略微有点跛。
“你一大爷回来了,喊你去我家吃顿饺子。”
“太太没吃呢。”
“哦,给她留了一碗,我马上给她端过来。”
傻柱停下手里的活,自嘲一笑,
“一大妈,您别拿我打镲了,我做什么工作的?哪能去您家吃饭啊。”
一大妈眉头一皱,傻柱现在每天扛着十几米长的竹片通下水道,那身上的总伴着一股浓郁的沼气味儿,熏的人辣眼睛。
“柱子,一大爷专门让我叫你去的,你收拾下就来吧,你爷俩也叙叙话。”
“成。”
一大妈本意是让傻柱换身衣服,整理下仪容仪表。可她进屋给老聋子打个招呼的时间,傻柱抄着手就往中院走,一看东厢房门没关他抬脚就进。
易中海正在闭目养神,忽然一阵熟悉的旱厕味儿扑面而来,
“嘿?谁把粪桶放我家了?”,
他睁眼就要骂,可眼前这抄着手的邋遢汉子怎么那么眼熟,油头乱眉耷拉眼,黑皮阔嘴蒜头鼻…
这是我的双花红棍…
怎落魄至如此模样?
“柱子来了?”
易中海勉强笑着打招呼,顺手拉把椅子过来,傻柱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他身边,俩人并肩而坐倒显得格外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