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秦淮如一转身,刘海中、阎埠贵老两口就站在不远处,看来自己和许大茂的对话都被他们听去了,这……
秦淮如情急下,泪腺不受控制的流泪,
“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欺负我……”
“哼!许大茂你……唉!”
刘海中脸黑的像个锅底,阎埠贵则开始盘算怎么从许大茂身上刮下一层油来。
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好时候还有功夫出来挑逗寡妇,大茂你挺花啊。
许大茂眼皮子直跳,强作镇定道,
“嘿两位大爷您可不能听秦寡妇一面之词啊,我哪儿欺负她了!”
“我……”,秦淮如确信许大茂肯定看到自己撺掇傻柱拿公家粮食了,一时语塞。
“哼,都消停点,出事了院里没人给你们擦屁股。”,
刘海中转身就走,阎埠贵心下有了计较深深地看了许大茂一眼也跟着回去了。
易中海不在,谁乐意管这狗屁倒灶的事儿?
刘海中求权。
阎埠贵重利。
“我上完厕所就回去!我可什么都没干!我告你秦淮如甭乱嚼舌根子!”
许大茂做事做全,小跑着去公厕挤了几滴出来,这时他也反应过来不对了。
秦淮如明显在等傻柱,傻柱人呢?
“傻柱人呢?”
秦淮如也等不下去了,气鼓鼓的回家,贾张氏看她空着手回来冷哼一声讥讽道
“哟,秦淮如你给我孙子允的大荤菜呢?合着你被傻柱涮了?”
“妈,傻柱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出事跟咱们家有什么关系?你有那功夫还不如操心下你儿子吃什么!”
“你信谁不好?信个瘸腿的傻子……”
贾张氏不屑的拍拍手里的鞋垫子,棒梗可怜兮兮抱着她的腰祈求道,
“妈,我饿,我想吃肉。”
棒梗渴望的眼神让秦淮如心底一痛,自己这个母亲还真无能,可现在去哪儿找肉吃呢?
后院,东西厢房饭桌上都摆着肉,刘光天去黑市没瞒着家人,刘光福也能吃上肉了,脸颊圆了一圈,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
许大茂更是不吝花钱在吃上,一个多月在刘光天那花了二十块钱为满足两口子的口腹之欲。
秦淮如在院里盲目的转着,闻着后院的肉香,再三犹豫还是放弃了。
同样被肉味骚扰的还有老聋子,她目光冷冽的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