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趿拉着鞋坐在桌旁,忍不住吞咽口水,贾张氏的话就像一个信号,棒梗直接伸手抓了把鸡肉丁塞进嘴里,贾张氏最后的理智就是拿起筷子,哗哗的往嘴里拨……
五分钟后,秦淮如把洗干净的饭盒送到正屋,傻柱一愣,
“秦姐,这满登登一饭盒菜都吃完了?”
秦淮如难为情的把饭盒放下,
“这孩子多久没吃有油水的菜了,这不是……唉,都怨姐把日子过成这样了……”
“得,秦姐,甭哭了,我都回去上班了,自然少不了你家一顿饭!”
“天不早了,赶紧回去吧,甭让邻居说闲话。”
秦淮如闻着傻柱屋里的臭味早就想走了,可她注意到傻柱说话时那怪异的眼神就顺手拿起一块抹布,大声道,
“柱子,大门开着怕什么闲话,你给棒梗带吃的,姐给你收拾下屋子不是正好?”
“摆抹布的盆呢?”
傻柱开心的嘴都咧到耳朵根,指着门后说,
“那我得好好谢谢秦姐,我出门坐一会儿,您也甭累着了。”
“今儿我把你桌子收拾出来,改天帮你把衣服洗了。”
秦淮如强忍着恶心把傻柱那满是油垢的桌面擦了一遍,凉水根本化不开油,看着桌面上的水珠,她果断端盆出门倒水,
“柱子,你这屋子得大扫除,周末我再来吧。”
“行。”
傻柱一扫阴霾,爽朗的笑声送别秦淮如。
对他来说,易中海就是心灵导师让他无畏前行,秦淮如就是疗伤圣药,一个微笑就可以忘却伤痛。
秦淮如还盆的时候欲语还休,傻柱眉头一皱,
“秦姐有事?”
“柱子,姐家人口多,三大爷昨天说倒座房空出来一间,姐想试试看能不能要来留给棒梗结婚用……”
“哦就这事?那我去厂里打听下。”
“姐意思是你找找门路帮着把房子留下,甭让别人呛行市。”
“嗯。”
“德行,傻笑什么呢。”
秦淮如心满意足的扭腚回家,傻柱眼里那块大磨盘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