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门口。
秦淮如闻着傻柱家传来的香味,急得转圈圈,屋里的贾张氏和棒梗早为吃口肉,早都闹上天了。
可秦淮如不敢赌,她怕上门要肉,惹恼傻柱会问她要粮本,长期吃饱还是一顿吃好她还是拎得清的。
她只能寄希望于傻柱或者易中海能体恤她生活困难,匀点菜给她。
可想法很天真,现实很残忍。
一直到易中海揉着肚子出门时,有意回避她期盼的眼神,她才彻底确认今儿这一顿肉没戏了!
“唉……”
贾家人啃着窝头骂傻柱,越啃越有劲。
这顿油腻的饭菜刺激的几人都有些犯困,阎解成吃的最多,总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就先回了家,躺床上揉着肚子哼哼。
一家人压根没给吃独食的他好脸色!
下午三点多,阎解成端着大木盆来中院吆喝,易中海一马当先,阎解成左手挎盆,右手扶着拄拐棍的傻柱乐呵呵的去澡堂。
五分钟后,二大爷背着手带着俩儿子晃晃悠悠的往澡堂走去。
国营澡堂。
上午女宾,下午男士。
易中海三人来的早,池子里就五六个上年纪的街坊乐呵呵的泡着,打个招呼易中海就进了池子,
“水温怎么样?”
“嗨,憋着气进来,就热那一下!”
“嘶呼……”
真烫嘿!
老皮耐烫,易中海整个身体都在享受着温度,手搭在水泥沿上,疲劳值唰唰唰的下降着,要是配合茶缸子,喝一口浓茶。
哟,那感觉不能提!
阎解成尝试下,被水温劝退,找个拐角淋浴接盆热水。
他有眼色,出澡票的傻柱还没挨着热水呢……
“解成,麻溜的先给我打水,还有点冷……”
傻柱坐在小板凳上,沾着热水擦洗着,阎解成不时用小盆往他背上浇水。
“舒坦。”
澡堂外的二大爷抽着烟和理发的师傅聊闲:
“刘师傅,你看这长短如何?”
“这个行,那小崽子也推成寸头。”
刘光福苦着脸,依依不舍的抚摸着一头秀发。
可他看到刚理完发,头圆的跟个蛋一样的刘光天,又噗嗤一下乐了。
“笑屁,赶紧理,一会池子水都油腻了。”
“得嘞。”
三人还不知,此时的澡堂内,正在上演一出震惊东城的大戏!!!
易中海泡舒服了就坐在水池边上,傻柱把毛巾缠在手上,嘿哟嘿哟的给他搓着背,阎解成有眼色的看搓好了就泼着热水,易中海舒服的都快上天了。
“咕噜……”
易中海小腹一坠,他面色沉稳的挪动下屁股放个闷兜屁,紧坠感立马缓解,舒服!
呼,还能坚持会儿,这猪肝好吃,就是太油腻太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