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行去街办登记,领个孩子养吧?咱俩刚五十,来得及养大的……”
“不行!隔壁院老孙头不就是领养的孩子,最后还不是一人饿死在家里,邻居们闻着臭味儿才知道他人没了!那小白眼狼呢?早揣着钱颠了!”
“这领养的孩子不知根不知底的,我不放心……”
“老易,我累了,睡吧。”
“呃……秀容,明天你早点起来,给我数一千块钱放桌上。”
“嗯。”
“我心里有气出不来,我出去转转。”
易中海翻身下床,在门口的柜子上拿包烟去了院里沉闷的抽着。
他要总结今天的问题,傻柱腿折对他影响很大,没有武力压制,许大茂这坏种都敢跳了,还有刘光天……
这小子邪乎,如果没把握弄死他,只能先忍着……
唉,今天如果不冲动去挑刘光天的理,就不会丢那么大的人了,况且傻柱带饭盒这事实打实扣在自己身上,嘶,怎么才能把影响降到最低?
呼,明天去找杨厂长聊聊吧,找点关于老太太的话题,他指定能听进去,厂里的事儿有杨厂长帮挡不用担心,主要是街办,院里这伙人应该没人会去举报我吧?
幸亏提前找老阎做了准备!我倒想看看是谁!
……
刘海中回家时二大妈正在收拾野猪,刘光福蹲在旁边打下手,屋里一股腥臊气。
他显然心情不错,还提溜着野猪掂了掂重量,
“嚯,这小子嘴里没实话,张嘴就是二百斤的猪,这最多算是个猪崽子。”
“老刘,我那烧着水开了,给我提过来。”
“明儿收拾不行?”
“嗨,这猪本身没死透,挨了刀才死的,我不把内脏收拾干净怕臭了。”
“行,光天呢?”
“光天?你还叫的挺亲嘿,回来就睡了,脚都不洗,看他那那样子准在外面茬架了,我都怕他哪天死外面。”
“呸呸呸,这小子开窍了,算是我的福将,他今儿怎么压着易中海你没看到?”
“嘁,秦寡妇为了口吃的吊着傻柱,咱院里面谁不知道!就他显摆愿意说,这下盖子揭开喽,那易中海不得恨死咱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