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伸手拉着刘光福往后院走,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也让不明所以的邻居好奇的跟上去,一时人都拥挤在狭窄的月亮门处。
“一大爷,您拦着我干什么?我要去抓偷我家猪尾巴的棒梗,嘿!撒开手,让我过去!”
“咱们先去看看再说。”
易中海高级技工,手劲儿挺大,硬把刘光福架着往后院走,他潜意识里要保护贾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着刘海中的神经。
二大爷看着小儿子被易中海推来拽去,一把邪火从脚底板烧到了天灵盖,这刘光福是自己儿子,平常没事打一顿玩玩,解解闷,这是他难得的爱好。
可你易中海凭什么?
凭你没孩子?凭你脸方屁股宽?
易中海没成想自己犯了忌讳,二大爷拨开人群一把抓住他领子。
“老易,我儿子让你撒手听不到?”
“爸,甭管我,那小偷快跑回家了。”
“老刘,事情咱三个大爷还没调查,不要妄下结论。”
易中海反手想挣脱,没成想二大爷仍然稳当当的揪着他领子,这动作放邻居眼里还以为二大爷轻松拿捏了一大爷。
“哟,怎么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如抽泣着掩护棒梗往家跑,眼瞅着差一步就能推门进屋了,她眼底刚闪过一丝轻松,却感觉到一股大力撞到肩膀,她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谁?”
这种蛮横的冲撞力她只在新婚之夜体验过,还没来得及回味,就看到一只大手抓住了棒梗的脑袋。
一只手?抓住?
脑袋?
秦淮如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再次确认,刘光天单手抓着棒梗的脑袋,像后世篮球运动员单手抓球一般直接把棒梗提了起来。
“呜啊……”
棒梗感觉脑袋被紧紧的箍住,双脚离地那种失重的眩晕感令他恐惧,他双腿一软,一股温热顺着大腿根流下,双手一松想去抓刘光天的手,
当啷,一把小刀和连着一斤多肉的猪尾巴掉在地上。
离得近的邻居们瞪大了眼,刘光福没撒谎,还真是贾家棒梗偷割了肉!没看那刀还带着血吗?
“她家棒梗多大?真敢动刀子啊”